,生怕他真的走後路,哪裡還顧得上其它。
子萬僵了一下,才幹啞地笑了聲,語氣親狎地說:“怎麼,這麼迫不及待了?我只是想等你準備好了再進去,以前又不是沒做過,怎麼會弄錯。”在這個時候,他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剛才確實是習慣性地頂錯了地方,幸好紀十反應快,否則這難得的一次機會只怕要鬧個不歡而散,以後要想她再主動,就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語罷,不等紀十再說話,再次將她深深吻住。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再開始時他還是先用手摸到了那已水溼氾濫的柔嫩穴*,才一舉插入。
紀十本來還有點懷疑,也被他突然的闖入痛得繃直了身體,悶哼出聲,剛才那一點小插曲登時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你輕點,疼”她反射性地推拒著身上的人,額上痛出了冷汗,心裡卻在奇怪,她的初次明明早就在那個侑人的水洞裡沒了的,怎麼還會疼?
子萬也被她的緊窒夾得有些受不了,但仍勉強控制住自己奔騰的慾望,一邊用唇和手重新挑起她的情慾,一邊等著她適應。他倒是清楚,那次兩人只是一觸即離,雖然破了她的身子,卻並沒有讓她真正變成一個女人。現在他卻無比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做到最後,才讓他得以用滿心愛憐來擁有她的青澀。
身體的不適漸漸退去,轉變成無盡的空虛和渴望,紀十不由喊了聲:“子萬哥哥”推拒的手變成緊擁和催促。
子萬親了親她的眼,身體開始動了起來,由慢變快。
月光透下,將荒野密林間一場原始的律動籠罩在柔和的瑩光當中。
【第四十四章 (4)】
晨曦穿透薄霧,照在已熄滅的火堆邊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紀十先睜開眼,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的臉,發了一會兒懵,才想起昨夜的事。按照正常的反應,她也許該表現出幾分羞澀,或者尷尬彆扭,也許還可以有隱隱的期待,但事實卻是,她若無其事地推醒子萬,到河邊洗漱之後,便去林子深處設下的陷阱裡拎回兩隻野兔一隻山雞,又摘了幾個野果。不過在經過昨晚兩人歡愛的地方時,看到那倒伏的野草以及上面沾著斑斑點點的白濁時,還是沒能夠控制住耳根發燒。
子萬在生火,見到她帶回的東西,主動接過去剝皮去毛,清理好後,便全部架在了火上烤。雖然誰也沒提出,但是兩人都知道該離開這裡去找出路了,將東西全部烤好,路上就不用停下來生火,吃起來也方便。
兩人並沒有過多地交談,行動間卻透出一股無法言喻的默契,哪怕連眼神都不必交換,便能知道對方想要什麼。
按照野外行走的慣例,他們想要走出此地,回到人群聚居的地方,最妥當的辦法自然是順著水流而下。當然,他們也這樣做了。
“累不累?還是我揹你吧。”在走了大半個早上之後,子萬終究沒忍住,關切地問。昨晚兩人折騰了大半夜,到最後都是他抱她回火堆邊的,他還以為她早上起不來,沒想到竟比他還要先醒。
紀十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才道:“自從在這裡醒來後,好像有脫胎換骨的感覺,連著走一整天大約都沒問題。”說到這,她撩起自己的袖子,“你看。”
子萬依言看過去,頓時被她如霜賽雪,晶瑩剔透的肌膚所吸引,在反應過來之前已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在上面咬了一口。
紀十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出,驚叫了聲,迅速縮回手臂,“你咬我做什麼?”
“不是你讓我看的麼?”子萬無辜地看向她,頗有些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彷彿還能感覺到唇齒間的香軟滑膩。不自覺回憶起昨夜的美好感覺,體內慾望蠢蠢欲動。
“我是讓你看我身上一點印記也沒有,面板也比以前好,誰讓你咬我了!”紀十沒好氣地道。昨晚上他幾乎將她全身都啃遍了,連手腕手背都沒放過,她以為今天起來自己的樣子一定會慘不忍睹,但是洗漱時卻發現手臂以及脖頸上一點印記也沒有。等到獨自一人時,她還檢查了一下身上,也是如此。心中自是不免有些奇怪,但是一直忍著,直到這時才說。
“咦?是嗎?我看看。”子萬乾咳一聲,重新拉過她的手,果真一本正經地檢視起來。
“大約是我沒怎麼碰這裡吧。”片刻之後,他說,“我昨天咬得最重的是這裡還有這裡”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挑開紀十的衣襟,摸了摸她的脖子,又滑向她胸口。
“身上也好好的。”紀十不疑有它,還很老實地回答,沒注意到他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直到柔軟的酥胸被一隻大手探進衣襟裡輕輕握住。
她穿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