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又寬又大,極易被人佔去便宜。加上初識人事,身體還敏感得很,被人一挑逗便有些受不了,於是青天白日的便被子萬給拖到林子裡再次吃幹抹淨。
情事後,子萬還特地在仍然嬌慵無力的她胸口留下一個深深的印記,無恥地說:“這樣總不會記錯了。”
紀十眯眼看向天空,正午的陽光從樹梢間射下來,如光蝶般斑斕閃爍,晃得人心中一陣陣發酥。
經此一鬧,兩人早上起來時若有若無的尷尬終於消失不見。
當然,佔便宜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接下來的路程都是子萬揹著紀十走。寬闊結實的背,沉穩的步伐,以及男人時不時拉開嗓子唱上幾句家鄉俚語的情歌,讓紀十自記事以來首次生起現世安穩的感覺。
這條路如果永遠都走不完,多好。她想,然後伸手扯下經過的人高葦草,插在他髮間。又探頭去啃他耳朵,讓他差點失手將她掉在地上,於是屁股惹來重重的兩巴掌。
她沒了武功。他也沒了。但是他們比以前有武功時還快樂。
“應該是那紅果子。”子萬說,“你看我睡了七八天,或者比這個更久,除了餓點外,竟一點事也沒有,一醒來就能又跑又跳,還能咳就算以前有武功時也不見得能這樣。說不定咱們撿了天大的便宜呢。”他說這話時語氣很輕鬆,絲毫看不出失了內力的沮喪,就不知是他真心這樣想,還是為了安慰紀十。
“看不出哪裡便宜了。”提到這事,紀十就有些沒精打采。
“你不知道自己差點沒命?”子萬反手敲了她一個爆慄,佯怒道:“如果不是它,我可沒本事救好你。你武功本來就沒了的,哪裡吃虧了?”
“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