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公主痛恨咱們,且她也有這個手段。若是她要對付我們,聽得王芳被押下,只怕另有惡招,還得小心。”
馮晏點點頭,竹葉般的俊眉緩緩揚起,開口道:“太后重病,她又失了聖心,自然遷怒我們。但我馮晏千軍萬馬走過,豈是容易中招的?”說著俯在尤嫵耳邊說了自己的計策。
“阿晏,你真帥!”尤嫵崇拜地看著馮晏。
“我一直都很帥,莫非你現在才發現?”馮晏十分得意。
尤嫵嫣然一笑,踮了腳尖,主動吻上馮晏的唇。夫君如此聰慧,怎能不好好獎賞一下呢?
作者有話要說:笑眯眯更新了!
☆、55尤物當道
冷月掛樹梢;窗外有風拂樹葉,傳來“沙沙”聲響。王芳嘶啞著嗓子道:“將軍,將軍救命啊!石頭可是您的兒子啊!”
“別喊了,再喊也沒人來救你們的。”一位黑衣侍衛奸笑一聲道:“少夫人說了;雖然沒有證據,但她可不相信石頭是將軍的兒子。”
“石頭和將軍這麼像,不是將軍的兒子能是誰的兒子?”王芳摟著石頭,身子顫抖著,嘴裡卻道:“若教將軍知道你們殺了他的兒子,肯定不放過你們!”
另一個黑衣侍衛揚揚手裡的碗道:“待會灌你們喝下藥,自會佈置一番。到時就說你們毒害將軍和太夫人不成;畏罪自殺便成了。誰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我不要死,不要死;我娘還在等我回去呢!”石頭突然哭了,在王芳懷裡掙扎著探出頭來,衝兩名侍衛道:“我向將軍認錯行不行?”
侍衛一怔道:“你娘在等你回去?”說著看看王芳。
王芳眼見不說實話,似乎難逃一死,把心一橫,鬆開石頭,低聲道:“是金城公主派我們來的,你們殺了我們,公主不會善罷甘休。且石頭雖不是將軍的親生兒子,卻是他的族侄,石頭一旦死了,他的爹爹肯定要來馮府鬧,你們也不會好過。”
“果然是金城公主!”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接著門一響,馮晏和刑部的白大人走了進來。
“將軍!”王芳臉色更為蒼白,心思急轉,待要說什麼,對上馮晏冷冷的眼神,心知瞞不下去了,只得一五一十的說出真相。
原來十年前,馮氏族中的馮暄結識了一個青樓紅阿姑,沒多久,那位紅阿姑便珠胎暗結,她知道馮暄定然不肯認這個孩子,又不捨得流掉孩子,一時自行贖身,生下石頭,做針線養家活兒。年初,這紅阿姑在坊間擺攤賣線,石頭去幫忙,剛巧叫公主府的人看見了,就把他們帶到了公主府。沒多久,金城公主又找到王芳,讓王芳和石頭母子相稱。看著他們漸漸熟悉了,便讓王芳領了石頭來馮府。目的正是要讓馮晏和尤嫵不和。
王芳說著,偷眼看一下馮晏,見他一點表情也沒有,只得繼續道:“公主叮囑,只須讓太夫人不喜少夫人,將軍兩難之下,自然會疏遠少夫人。”說著聲音漸下去,停一下道:“還說,到時設法下藥在太夫人飲食中,再嫁禍少夫人,將軍自然休妻。那時候馮尤兩府成仇,便可功成身退。”
刑部的白大人越聽越心驚,一一的記錄之後,讓王芳和石頭畫了押,這才看向馮晏道:“將軍,此事”
馮晏朝白大人一拱手道:“事涉金城公主,我也知曉大人為難。倒不敢要求大人開堂,只是我明日進宮向皇上稟明,希望大人為我作證!”
縱金城公主失勢,總歸是皇親國戚,豈是他們這些人能動的?白大人一聽鬆口氣,點頭道:“皇上英明,自然會還將軍一個公道。”
說著話,門外一響,卻是馮太夫人扶著六彩的手過來了。馮太夫人本來想偷偷放了王芳和石頭的,不想一來,聽得房內有說話聲,便停了腳步,倒是把王芳的供詞聽了一個大概,一時氣得臉色發白,進門道:“阿晏,他們居心如此惡毒,可不能輕饒。”
馮晏使眼色讓六彩扶馮太夫人回去,一邊道:“祖母放心,阿晏會好好處理的。”
六彩一時相勸,好容易扶了馮太夫人出去,又悄聲道:“太夫人,將軍英明著呢,您不須憂心的。”
馮太夫人沉默一下道:“六彩,你實話告訴我,我是不是越來越糊塗了?”
六彩安慰幾句,笑道:“太夫人精著呢!只是抱曾孫心切,這才著了道。”
第二日,馮晏便和白大人進宮見了宋吉。宋吉接過白大人呈上來的供紙,看完之後臉色變了變,半晌道:“阿晏,母后病著,皇姐日夜守在床邊,這事且擱下,將來總會還你一個公道。”
馮晏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