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不能見任何人,有什麼要緊事,就跟本殿下彙報,若沒有大事,那就回了京城再說。”
想著那個人也許是姑姑的故人,才能原諒那個人的罪過,阻攔他的軍隊,見琥珀陷入沉思之中,鶴越淡淡丟下一句話。“別耽擱時辰了,天黑之前還不到宮裡的話,本殿下唯你們是問。”
對於傷病的姑姑而言,在路程顛簸一整日,已經足夠疲憊,早些回到宮內養病。
琥珀也不再說什麼,笑了笑,見武將得了命令掉頭離開,她也就再度閉上眼眸去歇息。
馬車,徐徐開動。
“爺,這小皇帝倒是有板有眼的呢。”
站在高處的齊柬望著浩浩蕩蕩走向前去的侍衛兵馬,後面的將士們有條不紊的前行,一副井然有序的秩序。他察覺到身邊一股寒意滲出,他不免有些幸災樂禍的笑容,浮現在眼底,以為是個小孩子就好欺負好說話,沒想過對方早就替琥珀小姐擋了所有機會。
即便是以往的鄒國國君,也想著跟韓王搞好關係,更別說這個未滿十歲的小皇帝了。
南烈羲俊顏冷沉,冷冷淡淡望著眼前的情景,也不再做聲,騎上馬。
齊柬不怕死地添油加醋:“早知道這樣,就亮出爺的名號了,他總不能拒絕爺。”
“準備從舊宅子裡面搬出來吧,齊柬。”俊美男人坐上馬背,扯著韁繩,瞥向齊柬的方向,語氣十分凝重。
“爺,齊柬說笑的。”齊柬臉色一變,笑意驀地僵硬,昨夜就聽到大贏王朝輸了的訊息,偏偏他心存僥倖,看南烈羲根本隻字未提,想來已經忘記他們之間的賭約。如今他想著,他急忙賠著笑,拉住一旁的駿馬,也隨之騎上馬,跟隨南烈羲的腳步。
南烈羲嗤之以鼻,全然不屑,更沒有看他的意思。“你篤定軒轅睿能贏,不是押上了自己的宅子?”
“爺,京東別院齊柬不要了,不過舊宅子也收去了,齊柬的一家幾口,可都要流落街頭了。”
齊柬的心裡覆上一陣陣寒意,這個主子可是翻臉無情,他倒是很後悔,不過他也沒有料到,鄒國居然能夠取勝。
“京東別院不要了?”南烈羲瞥了齊柬一眼,無聲冷笑。
“那是爺的家產,齊柬自然不會肖想。”齊柬眼神一沉,馬上改口,其實他倒是期盼可以換一個大宅子,才跟主子打賭。
看來這回,主子也是當真了,齊柬只能忙著說些好話,即便以往不看好那個女子,現在為了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