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小傢伙,不由想到遠在金花谷的熙熙,她一直不在他身邊,他若是這般哭,該怎麼辦?
每次看到瑞瑞在幹什麼,總會想起熙熙現在會在幹什麼,每每想起總是揪心的痛。
瑞瑞臉上還掛著淚花,卻又衝著她咧著嘴咯咯直笑,這才一掃她心頭的陰霾,只是這小胖墩,抱一會兒就累人得不行。
鳳婧衣將放到榻上,拿枕頭給他靠著,小傢伙坐在那裡不住地看自己的胖乎乎的小手,不時咧著嘴笑一笑
蕭昱在宮中一連三天沒有回來,大年夜的當天鳳婧衣特意給瑞瑞換了一身紅衣服,紅帽子,看著整個人都喜氣洋洋的。
宮人忙著在冬之館掛燈籠,正好雪停了有太陽,她抱著瑞瑞看著宮人掛燈籠,小傢伙樂得不時咯咯直笑,好不歡喜。
因著年夜飯要等蕭昱回來,便準備得晚了些,沁芳提前做了粥湯給她送來,讓她先用了些。
瑞瑞白天讓她抱著在園子裡玩了一天,夜裡吃完奶就早早地睡著了。
原以為蕭昱參加完宮宴會到半夜才回來,沒想到剛過了晚膳的時辰,他就自宮裡回來了。
鳳婧衣接過他解下的大氅搭在架子上,道,“還以為你還有一兩個時辰才回來了,這會兒晚膳都還沒備好。”
按時辰,這會兒宮宴正是熱鬧的時候。
“這麼重要的日子,跟著宮裡那些人吃飯能有什麼意思,坐了一會兒就先回來了。”蕭昱說著,到床邊看了看已經熟睡的瑞瑞。
宮宴上,皇后和幾位貴妃千方百計的讓自己家族的侄女,表侄女露面獻藝,一個個打著什麼主意,他自是清楚,看得煩了便動身先回來了。
“孩子今天睡這麼早?”平日裡那小傢伙得鬧上好久才肯睡的。
“下午抱著她看園子裡掛燈籠,玩了一下午,回來吃飽了就睡了。”鳳婧衣說著,沏了茶遞給他。
蕭昱聞言笑了笑,說道,“鳳景讓人送了些南唐的絲綢過來,我讓人帶回來了。”
“嗯。”鳳婧衣默然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對了,那天父皇跟你說了些什麼?”蕭昱抿了口茶,問道。
這幾日一直在宮裡忙著,也沒顧得上問這些事。
鳳婧衣怔了怔,搖了搖頭,道,“沒什麼。”
“公子宸最近沒有訊息回來嗎?”蕭昱問道。
“沒有。”
“冥王教內部鬥爭不斷,她孤身犯險,只怕會有危險。”蕭昱嘆了嘆氣道。
鳳婧衣聞言心頭一凜,連忙追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雖然新教王是誰尚不可知,但那四大護教法王,九幽,冥衣,神龍,七殺,四個人現在除了神龍,其它三個都已經露了面了,冥衣是擁立新教王的,其它兩個似乎還在找神龍。”蕭昱眉目沉凝,繼續道,“當年查得的訊息,女神龍是要和老教王成婚的,可是老教王在大婚那日被刺殺身亡,兇手就是女神龍,她也就從此銷聲匿跡了,只是有一道訊息說是女神龍當年走火入魔,滿頭青絲成白髮,若是屬實的那這個人”
“你是說,白笑離就是女神龍?”鳳婧衣道。
她也一直懷疑白笑離和冥王教關聯甚深,那樣罕見的身手,加之對冥王教的避如蛇蠍,這個時候又不準青城山弟子外出,恐怕十有八/九是真的。
“現在冥王教的人正在暗中尋找女神龍的行蹤,是與不是,相信要不了一年必見分曉。”蕭昱道。
“可是公子宸現在並無訊息,隱月樓的人也不知她到底在哪裡。”鳳婧衣擰眉道。
“新教王現在不僅在擴張勢力,招收教眾,也在和冥衣聯手排除異己,可見是個野心不小的人物,若等他坐穩了教王之位,可真是個大麻煩。”蕭昱嘆道。
鳳婧衣面色凝重起來,新任的教王若真是有野心,只怕不會滿足於一個江湖勢力的教王,這對於各方朝廷都是不小的威脅。
“我已經派了人暗中找她,如果找到的話,與其這樣追查下去,不如去青城山那裡找白笑離,比起這樣的追查,從她那裡問會知道得更多。”蕭昱道。
“青湮她們都從未聽到過她提及關於冥王教之事,又哪裡那麼容易問出來。”鳳婧衣搖了搖頭,說道。
“那就讓隱月樓的人等在那裡,冥王教的人在找她,總有一天會找到青城山那裡,大敵當頭之時,想來她再不想說,也會說出來了。”蕭昱道。
鳳婧衣抿唇點了點頭,若是冥王教的新教王真有那樣的野心,在他剷除異己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