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輩子都休想解得了。”
“哦?”九幽饒有興趣地聽著,“說說看,怎麼讓人解不了了。”
“那是他自己的研製的毒和冥衣樓的毒一起煉製而成的,若是中了毒他不解毒,中毒之人會死得更快,但若他能解了一半的毒,解藥與毒另一半毒又會衍生出另一種毒,即便她再有本事解了這種新生的毒,又會變成另一種毒,這樣的情況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中毒之人的五臟六腑都衰竭而死。”傅錦凰頗有些得意的地說道。
九幽面目平靜地聽完,道,“果真是陰毒至極,恐怕不只是金花谷,就連你們自己也制不出解藥了。”
“九幽長老未免太小看冥衣樓了,既然制了毒,自然也會製出解藥,這是冥衣樓的規矩。”傅錦凰說著,冷冷地笑了笑,“只要這裡有解藥,北漢皇室的人就一定會來這裡。”
九幽聽了有些好笑地看著她,道,“我聽說,你以前是大夏皇宮裡的皇貴妃,後來被大夏皇帝逼得抄家,按理說你不是該恨那一個嗎,怎麼倒是對八竿子打不著的北漢皇室恨得這麼咬牙切齒的。”
“因為,北漢皇室有比他更可恨的人。”傅錦凰說著,微微眯起的鳳眸滿是刀鋒一般銳冷的殺意。
鳳婧衣,顧微,不管你是誰,都要死在我的手裡。
“恨的女人?”九幽挑眉道。
通常情況,一個女人恨得這麼狠的人通常會是另一個女人,而一個女人恨一個男人的話會是帶有矛盾的。
傅錦凰抬眼望了他一眼,舉步一語不發地走開了。
九幽一個人站在原地,環顧著四周,看來解藥這冥衣樓裡還是有的,可是要怎麼找出來才真正是個問題。
這毒既然是她們下的,她總不可能直接去要,那樣不就明擺著告訴她們,自己已經是幫他們,只怕解藥還沒到手,他就要被雪域城上下圍攻了。
冥衣和這姓傅,明顯都有些開始懷疑是有人進雪域城了,再耽誤下去只怕也藏不了多久了,現在北漢和大夏的兵馬都還未到雪域城附近,若是暴露了交起手來,就算他們能敵過七殺他們這些高手,又如何走出幾萬人的雪域城。
可是,這冥衣樓上下,毒藥解藥無數看得她眼都花了,他哪知道哪一種才是真正要的解藥。
看來,只能想辦法把那淳于越帶進來,起碼對這些他知道的比他要詳細,不定過來聞個味兒都能知道解藥藏在哪裡。
傅錦凰出了門,扭頭望了望屋內還在轉悠的人,薄唇勾起一絲薄冷的笑意。
她想,鳳婧衣大概已經找到雪域城來了,雖然現在她還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
九幽這裡進了冥衣樓也不順利,公子宸幾次試探著想要來冥衣樓,卻都被夏侯淵給拒絕攔下了。
冥衣並不怎麼喜歡她這個人,她若無端闖了進去,肯定少不得有性命之憂的。
於是,她出門去外面轉了一圈到雪域城唯一的一座寺廟裡,在跪過的蒲團之下放了一封信,回去路過酒館的時候,向星辰他們打了暗號。
隔了一天,鳳婧衣藉著觀光的由頭,也到了寺廟成功在蒲團下找到了信,但看完之後回到了住處還沒交給夏侯徹就燒成了灰燼。
次日,公子宸閒來無事出了門,由於夏侯淵自己在雪域城了,知道她也沒本事再跑出去,自然也就沒派太多的人跟著她了。
一個人拿著一包灑了辣椒麵的烤雞肉吃得滿嘴留油,可是好死不死地一轉過街角撞上了傅錦凰,油瀝瀝地肉灑了人家一身,辣椒麵還沾到臉上去了。
“你”傅錦凰眼睛火辣辣的疼,恨恨地看著罪魁禍首。
“撞壞了東西,總要賠吧。”公子宸冷著臉道。
“我眼睛都被你弄成這樣了,你不要得寸近尺。”傅錦凰忍下怒火道。
傅家現在是寄人籬下,雖然她討厭這個女人,可她現在到底是夏侯淵的人,她不想跟她起太大的衝突,可這個人卻偏偏總是找她的麻煩。
“你眼睛又沒瞎?”公子宸道。
“明明是你先撞上來的,還賴我了?”傅錦凰咬牙道。
“那你沒長眼睛讓路嗎?”公子宸挑釁地哼道。
“你別以為你爬上了夏侯淵的床,就能雪域城作威作福了,不過是個下賤玩意兒而已”傅錦凰冷冷一笑,哼道。
可是,話還未完,公子宸揚手便是一記耳光過去。
可是,如今失了內力的她,還未打到對方臉上,便被她給制住了手。
“這世上還沒有人敢朝我臉上下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