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頻繁出入這裡,很容易就會被人發現企圖。
冥衣沉默了一陣,知道強趕也是趕不走他的,於是道,“你可以住,但有些地方還是不要亂闖的好。”
龍玄冰的人頭她是要定了,這個人插手是會讓事情更復雜起來,但現在就算他們兩個人聯手,她也會放在眼裡了。
“我沒興趣闖你的閨房,怕見鬼。”九幽沒好氣地說罷,起身自己去尋房間去了。
冥衣恨恨地咬了咬牙,緩緩抬手撫上自己的黃金雕花面具,他是在瘋刺她臉上的傷疤,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可是,她成這個樣子,也是龍玄冰害的。
這筆賬,她記著,等著向她討回來。
“七殺!”
話音一落,一道黑影掠進屋內,黑色的斗笠遮著面容,出聲道,“什麼事?”
“你這兩天看著點九幽,還有讓人注意些他們以前的老部下。”她說著,遠遠眺望著外面的雪域城,緩緩說道,“我想,我們的女神龍,也該回來了。”
雖然以前和九幽有過聯手,但他是一心向著龍玄冰的,終究不是跟他們一路的人,是得提防著點才好。
“好。”七殺回道。
說罷,人已經沒了蹤影。
他就是這樣,對於她的話,從來沒有半句懷疑和追問就會照辦。
☆、一生一次一心動39
冥衣樓,詭異的香氣絲絲縷縷地飄散在空氣中,但鮮少有人出入的原因,顯得格外安靜。
九幽雖然賴著住進來了,但冥衣在這樓裡寸步不離,他便也無法明目張膽地尋找解藥,只是狀似無意地閒晃,尋找著解藥的線索。
但是,他拿到的關於解藥的描述有限,冥衣樓的毒和藥無數種,對於他這樣一個對這些不甚瞭解的人,要在其中找到正確的解藥又談何容易。
“九幽長老在找什麼?”傅錦凰從櫃子後緩緩步出問道。
他從住進冥衣樓就時不時地在藥爐轉悠,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看看不行?”九幽挑了挑眉,理直氣壯地說道。
“當然可以。”傅錦凰道。
他是高手,她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可是這個人雖然留在了雪域城內,但行跡確實有些可疑,還是得小心提防著才是。
“那還廢什麼話。”九幽沒好氣地哼道。
傅錦凰背對著他一邊收拾著櫃子上的東西,一邊道,“雖然長老功力非等常人,但冥衣樓的毒物也不是一般的,好些種都是新研製出來的,連解藥都沒有配製出來,若是長老不慎碰到了,到時候可別怪我們救不了你。”
“就你們這些東西,還入不得我的眼。”九幽不屑的冷哼道。
若論及拳腳上的實力,冥衣算是他們四個之中實力最差的,可她仗著這些毒物卻又總是會佔上風,加之還有一個唯她命是從的七殺。
七殺卻又是他們四個之中,身手最盛的一個,便是他和玄冰也難從他手上勝幾回。
歸根究底,比起除了聽從冥衣命令便專心鑽研武藝的七殺,他和她都被世俗種種所牽絆,達不到七殺那樣忘我的境界。
“是嗎?可現在就連北漢皇帝也中了冥衣樓的奇毒只剩半條命了,即便北漢皇帝的身手不及長老這般,但也算是天下間屈指可數的了,所以長老還是小心為好。”傅錦凰狀似關心地勸道。
九幽眼底掠過一絲深意,他要找的解藥,好似就是給北漢皇帝找的。
“冥衣樓的毒不是一向就是讓人中毒即刻毒發的,如今怎麼這麼沒用了,竟然都毒不死人了。”
“這九幽長老就不懂了,有時候讓一個人一下死了才沒意思,就要一天一天讓他飽受毒發的折磨,讓他和他身邊的人都心力交瘁,最後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一天一天毒發身亡,這才是最致命的毒。”傅錦凰說著,聲音都帶著幾分笑意。
“我看,毒的不是這冥衣樓的毒物,反倒是你們這些女人心腸。”九幽扭頭瞥了她一眼,哼道,“古人云,最毒婦人心,果然是不錯的。”
“長老過獎了。”傅錦凰淡淡冷笑道。
雖然毒沒有下到鳳婧衣兒子身上,但中毒的人是蕭昱,她一樣也不好過。
“萬物相生相剋,這世上有毒,自然就有解,外面可還有一個金花谷,若是讓他們解了你們下的毒,冥衣樓的招牌可就真要砸了。”九幽嘲弄地笑了笑,說道。
傅錦凰聞言深深地笑了笑,緩緩說道,“也許別的毒他可以解得了,但這種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