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例外。”傅錦凰緊緊制著她的手,力道之大彷彿是要捏碎她的骨頭一般。
公子宸唇角冷冷的勾起,左手幾乎迅速地揚手狠狠摑在了對方臉上,“無比榮幸,我就是第一個。”
若是以往,她沒那個閒心跟傅錦凰糾纏,可是今天她就是專門來找她麻煩的。
傅錦凰拂袖一揮,一陣詭異的香氣飄過,公子宸頭疼地皺了皺眉,等反應過來之時,對方卻已經走遠了。
“月夫人,月夫人,你沒事吧。”隨行的侍從擔憂地問道。
公子宸搖了搖頭,道,“沒事,回去吧。”
“剛才傅大人好像用了毒,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感覺不對?”僕人焦急地問道。
月夫人民她們跟著出來服侍的,回去若有個三長兩短,又豈會有她們的好。
“頭有點疼。”公子宸撫了撫頭道。
一人聽了,連忙道,“我先回去找大夫過去,你護送夫人儘快回去。”
傅大人一向心高氣傲,這雪域城除了兩位長老和教王,誰不得看她的臉色,如今卻被月夫人頂撞了,自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可是,月夫人畢竟是教王留在雪域城的,她這樣豈不是跟教王過不去嗎。
“我有些走不了了。”公子宸一副虛軟無力的樣子說道。
留下的僕人一聽,連忙叫住不遠處巡城的手衛,拿出腰牌要對方安排馬車。
公子宸遠遠看著手忙腳亂的手,慢條斯理的摸出袖內的一粒藥丸放到嘴裡嚼著,這是淳于越配出來的和蕭昱所中的毒是一模一樣的,如果夏侯淵不想她死,定然會從冥衣樓拿解藥。
到時候,她只要把解藥設法先送到淳于越手裡,以他的醫術很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出解藥是由需要些什麼東西,到時候她和蕭昱便也能都有教了。
可是,她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就中毒了,起碼得有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否則很難讓人信服。
於是,倒黴的就只有傅錦凰了,她是聽命於冥衣樓的,對那裡的毒物又瞭若指掌,且又是個心高氣傲的性子,被她教訓了肯定會還手的。
不一會兒功夫,安排好的馬車過來了,她被人扶上了馬車送回了住處。
夏侯淵有要事不在,僕人請來的大夫已經在等著了,她一進門便有人上來診治了。
她平胸地忍受著毒發的痛楚,等待著夏侯淵的回來,做的這一齣戲無非是給他看的,要的就是他去拿到解藥過來。
只是這輩子都沒中過毒,頭一回中毒了,還是自己吃下去的,真是有夠冤枉的。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副什麼模樣了,只是渾身發冷,彷彿全身的骨頭都滲著寒意的冷。
夏侯淵回了園子,大約是聽到了僕人的稟報,快步流星地進了內室,“宸月!”
公子宸抬起有些沉重地眼皮掃了他一眼,又垂了下去,至於診治的大夫再向他說了什麼,也沒什麼心情仔細去聽了。
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等著解藥送過來,設法把那顆解藥留下來,送到淳于越那裡去。
她這才毒發一個多時辰就已經快扛不住了,真不知道蕭昱那麼多日子到底是怎麼挺過來的,那是要何等的意志力才能做到的。
隱隱約約間,她聽到夏侯淵再說,“好好照顧月夫人,我去拿解藥。”
公子宸艱難地抬眼看了看出門的人,蒼白的唇勾起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有些悵然而苦澀。
她不是沒有騙過人,卻是第一次覺得騙人有些難過。
果真,過了不多時,夏侯淵帶著解藥回來了,坐在榻邊扶著她喂下了解藥,她沒有吞下去而是含在了嘴裡。
而後,在躺下的時候藉著被子的遮擋吐出了藥丸,又摸出了枕下備好的另一顆壓制毒性的藥丸。
所有的一切,都如意料中的一樣順利,接下來就是將藥丸送到淳于越手裡。
她這邊是驚險重重,鳳婧衣那邊也是望眼欲穿了,估摸著解藥應該已經到公子宸手裡了,接下來就是下一步接頭拿解藥的事情了。
兩日後,公子宸身體休養好了不少,藉著到外面散步的由頭,將解藥留在了約定的地方。
星辰在她走之後,也成功地將解藥取到手了。
可是,解藥送到鳳婧衣面前的時候,似乎並沒有讓她有多少高興。
“現在解藥到手了,我們就該儘快離開雪域城與大軍匯合,再圖平叛大計。”夏侯徹說道。
這個地方終究不是久留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