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你大哥的死活,他這是咎由自取,你也幫不到什麼忙!”夫校見宮拾嶼臉色變得難看,便道:“這是主君的原話!”
“住口!”宮拾嶼厭煩地道:“這種口信,你也帶?”要不是你是夫校,我就一劍結束你
“好好好,不說這事兒了。”夫校做了個安撫他的動作:“你帶回來那倆個丫頭,是準備幹嘛?”
“那還用說?當然是讓她們去殺李健,殺了李健,讓大哥早點回家,省得你們老拿這些話來激我!”
“你呀,就是不開竅!”見宮拾嶼的怒氣消了些,夫校也不想再提:“好了,來,我叫人準備了幾樣你愛吃的菜,吃點吧!”
宮拾嶼無奈地瞪著夫校良久:“好,吃菜,喝酒,不醉不歸!”
“老夫捨命陪君子!”
“我可不是什麼君子。”宮拾嶼嘀咕一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宮邪沐看著阮美璐忙碌的身影:整理床鋪、準備衣物、收拾茶具宮邪沐將手中的書放下,左手的五指開始輪著敲擊著桌面,輪著輪著次序也亂了
“美璐。”宮邪沐開口道。
阮美璐心裡一驚,放下手中的被子:“您是否要安歇了?”
“嗯!”宮邪沐走到床邊:“是要安歇了,而且!”他突然地將阮美璐摟在懷裡:“今晚,你也留下吧!”宮邪沐緊緊地摟住她。
他很少與她在一起,有時候一個月也不會有一次,卻天天見面。他總是想:為什麼不是瀟書呢?如果她是瀟書,他可以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要,也不會去看別的女人一眼可她不是
但儘管如此,宮邪沐對阮美璐也是十分溫柔的。
可他發現:今天的阮美璐與平常不大一樣:每一次,她都會很緊張,可是今天,她什麼表情也沒有,只是任由他抱著!
“怎麼了?”宮邪沐輕聲道。
“沒有。”阮美璐欲言又止。
白天,主君竟然叫自己親自去招呼那倆個女孩子。
二爺更離譜:竟然任由她們胡亂地叫他——宮拾嶼的全名,還親自領著她們四處參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不明白。
只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種一成不變的日子可能要到頭了。
不由得,阮美璐竟從心底感到一陣欣喜。
但是自己千萬不能表露出來,否則主君肯定會追根究底,到時自己就大難臨頭了。、
可是方才自己已經失態了,為了掩飾,阮美璐決定大膽一試:問問她們的來歷。
“原來是因為她們,本君還以為是為了某個野男人而魂不守舍呢?”宮邪沐本是隨口一說可是:阮美璐這一驚可不得了,因急著下跪口呼冤枉,手忙腳亂中竟踩著裙襬“啊”地一聲向床頭撞去。宮邪沐吃驚於她的反應,一時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待扶起受驚的美人時,她的額頭處竟溢位了血。
傷口倒是不大,擦洗了之後,只有指甲般大小: “算了,你回去吧,擦點藥,好好休息。”
“謝主君體貼。”阮美璐如獲大赦,急忙地出了這攬月最尊崇的房舍。
雨打萍
逍遙自在的十天
逍遙自在的十天
這處宅子裝修華麗,可給人的感覺卻很高雅。
只是攬月宮上風光一般多為禿石陡崖,樹木不成林,氣息頹敗,死氣沉沉。
好在有些人工的裝飾物,剛才路過一座院子,假山池塘盡有,迴廊涼亭步步緊跟,攬月倒是似這荒山之中的點綴之物了。
宮拾嶼倒是有眼光,這麼好的屋子願意安排給我們住。
“等一下,你確定這屋子讓我們住?”席慕容推開紅瓦白牆的這處宅子的大門:“姑娘,這不合適吧!”
“二爺有交代,請二位姑娘先行沐浴更衣,半個時辰後二爺會來接二位在山裡四處走走。”
這名領路的女孩阮美璐氣質雍容,形態舉止彬彬有禮,五官精緻,態度從容,實在想不出為什麼她這樣的女子會是這兒伺候人的下人。
慕容和芊子皆不解。
“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倆位姑娘,還有什麼需要的物品,我可以代為準備的?”
這兒根本就是個千金小姐的閨房,連屏風上都是繡的富貴牡丹,帷幔簾子被風吹起,飄蕩唯美,布料柔軟而華麗
“我們可以換個住處嗎?”歐陽芊子轉向女孩:“清靜一點,能住就好!”無功不受祿。
“姑娘你這是”
“這屋子太奢華,我們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