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這就客氣了,你們二位是二爺的朋友,美璐哪兒敢怠慢你們?那,美璐先告辭了!”阮美璐交代了另外倆個女孩幾句,就出去了。
慕容和芊子從這倆個女孩口中瞭解到那個阮美璐竟是這裡地位最高的女人,且是主君宮邪沐的侍妾。
汗毛直豎是她們當時唯一的反應!
舒舒服服地泡在浴桶裡,席慕容笑嘻嘻得對芊子道:“你說,那宮拾嶼到底在想什麼?真拿我們當朋友了?我不大信哎,讓我來猜猜啊!保不準啊,他是看上你了!”!
“胡說八道!”芊子翻了個白眼:“阿霞,你腦袋一根筋呢?我有什麼好?這兒要什麼樣兒的美人沒有?對了,你也小心點,小心你的嘴巴。禍從口出。”
“得了吧,那是你現在的話少了很多了,不然,你也知道從前總得罪人的人是誰?”
“我那是得罪與我不相干利益又不相沖突的人,再說了,也不想想,我有一大部分是為了誰。”
“好了好了,你怎麼和我吵上了,不過,我們有多久沒這麼樣肆無忌憚地吵一架了?”真想念以前的日子啊!不過此刻溫溫的水貼在身上,紓解掉全身的疲軟,好想睡一覺哦!
“呀!”懶懶地伸個懶腰:“芊子,我睡會兒啊,待會兒叫我。”
“哦,好。”
席慕容奇怪:芊子在想些什麼?
不管她了,先睡會兒,連續走六小時的石階,真不是人乾的事兒。
慕容醒時歐陽芊子已經穿戴好,連頭髮都梳的一絲不苟:標準的古代美女啊!
席慕容呆呆地看著這個在對面等自己穿衣服的芊子:“你,不是吧弄那麼好看害我都不認識了”
“好了,我只是入鄉隨俗,來,該幫你弄頭髮了。”怎麼回事?席慕容此刻有種芊子離自己遠遠的感覺?
席慕容曾經,不喜歡芊子。
不喜歡她的張揚和笑聲。可是如今,她好想好想再看到她真正的笑臉,聽到她真正的笑聲,肆無忌憚的囂張模樣
芊子的安靜,讓她發悚。
芊子的衣服是她自己挑的斜交領的普通樣式,可她卻拿給席慕容低領的仕女裝,薄薄的外衫,將她弄得像個嬌滴滴的弱女子
席慕容是不解,可是為什麼問不出口?為什麼那麼信任地服從了她,沒有覺得她會加害於自己?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好,又變漂亮了,阿霞,恢復了你的天生麗質,就要記住:它是你的武器,一定要好好把握,只要不再像對何躍那麼胡來,它會好好地保護你!”
芊子這是什麼意思?席慕容怎麼覺得自己怎麼聽不明白呢?她到底要幹什麼?
就在席慕容思緒間,宮拾嶼準時地來找她們。
已經是大概下午三四點的樣子,宮中人很少。
慕容和芊子都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宮拾嶼聊著:她們肚子很餓!宮拾嶼敢情是屬聖人型的?都不要吃東西?還是——他剛剛吃過了?
席慕容就是這樣一個小女人,沒有大志,沒有野心,只想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可是她明白的:那不可能!除非真如宮拾嶼所說:只有變強了,才會擁有自我。
這是種可怕的思想。
連她都有此想法了,那芊子呢?她在想什麼?
但是,不管芊子變成什麼樣,她在她心中 ,永遠是那個在陽光下傻傻地笑,露出她小小的牙齒的瘋女孩。
席慕容的這種預感,實現在十天以後。那時的她還沉浸在自己的快樂裡,以為生活會一直如此下去。
宮拾嶼竟然真的對她很好。她一直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甚至她可以提一些要求來獲得短暫的快樂:例如和芊子一起去後山遊玩閒逛。
拋掉有色眼鏡,光從審美的角度來看宮拾嶼,其實他很有男人味,長得也不錯,再加上他慣穿俠士常穿白衣白袍,更有席慕容想象中的完美白衣劍客的味道。
然而事實上他是個殺手,脾氣不溫柔就算了,簡直可以用暴躁來形容。所以她覺得他不配,還就和他說了他不適合白色的衣袍。
宮拾嶼聽完她煞有介事說他穿白色不顯面板健康等理由,還真就不穿一身白色了。這倒是件稀奇事。
不過他還是那麼有風度,讓席慕容多多少少有些鬱悶。
他那張冷冰冰的臉也足以讓人退避三舍了!尤其——當這些人還怕他時,那種驚恐就有些誇張了,好在,她並不怕這個人!芊子曾警告她離他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