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幫忙,他坐牢可能也是跟他的職業有關,現在出來了,自然想工作。”
坐著的翟瑾瑜一臉沉著的回看蒲韻之,蒲韻之接著說:“那個人我也認識的,逸辰真的是誤會了,不過瑾瑜呀,縱使他誤會但你不至於誤會呀!你和雙雙生活了多年,應該很清楚她的為人,因為這種事誤會她就實在太不應該了。”
翟瑾瑜被蒲韻之的責備激起了反駁,說:“韻之姐,既然說他是從牢裡出來,他哪兒來錢到凱悅那種大酒店請人吃飯,說出去你信嗎?”
蒲韻之被這麼一堵,瞬間也沒話可應了窠。
蒲涵雙隨手擦拭了臉上的淚水,紅腫的眼睛看向翟瑾瑜,帶著濃濃的鼻音說:“他是認為我平常出入那些場所,小地方我看不上,所以才選擇了那裡。”
那張憔悴的臉上,眼淚又出來了,伸手用紙巾拭擦掉,便說:“我就奇了怪了,我去什麼地方,翟逸辰怎麼知道的,他是不是暗中監視著我的一切,想趁著你生病期間,把我母子倆趕出翟家。”
蒲韻之拉了拉蒲涵雙的手,示意她不要偏激,可蒲涵雙不打算放過這個話題。
“姐,我也不想這樣說他,可是他的舉動實在讓人不得不懷疑。”
那一頭的翟瑾瑜只是深嘆,蒲韻之看著夫妻倆,便說:“瑾瑜呀,這次的事我看真的是誤會,雙兒和你生活了十年,你看她什麼時候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了?再說了,就算真的找男人,也不會找這種剛從牢裡出來的,這點深想一下,也應該想的到呀!”
面對蒲韻之的擺理,翟瑾瑜心裡那道防關才被功破了,血筋罩滿表皮的手朝兩人擺擺,“罷了,這次的事我也是被氣的一時沒往裡頭深想,只是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出現這種事情,好好的在家裡待著。”
蒲韻之臉上這才露出鬆了口氣的笑容,“對,以後就好好的呆在家裡,有人找就讓他到家裡來,當著瑾瑜的面說。”
蒲涵雙擦了一把眼淚,“經過這次的事後,我可沒那麼蠢再讓人陷害了。”
翟瑾瑜清楚蒲涵雙口中的人指的是誰,他也清楚翟逸辰對蒲涵雙的心理,也知道他如果不相信蒲涵雙,只會讓這個家雞飛狗跳。
蒲韻之安撫了兩人,坐了一會後,起身告辭回家。
蒲涵雙送蒲韻之出來,姐妹倆邊走邊說:“姐,姐夫身體好些了吧!”
蒲韻之抬起眼皮,說:“現在沒事了,家裡總算太平了。”
聲音裡盡透出無可奈何。
蒲涵雙看著腳底下,一步步往前踏去:“再過不久,婧婧要和翟逸辰結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也不希望這期間出什麼么蛾子,雙雙,對於翟逸辰,你就別在他的面上說什麼,這事算過去了,對他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瑾瑜不追究,他也掀不起風浪來。”蒲韻之側頭看了一眼蒲涵雙。
蒲涵雙點頭:“姐,我明白,翟逸辰對我一直心存隔閡,早就習以為常了,不會真跟他較勁,以後我注意自已的行為就是了。”
蒲韻之臉上露出笑容:“你能想開,姐就放心了,這陣子的事實在太多了,我不想再這個節骨眼上再出什麼事,等婧婧和他結了婚,也許能好點起來。”
這時,兩人走到門口,目光落在腳底上,到了臺階。
一陣熱燙的溫度迎面撲來,和室內開著空調的氣溫存在著巨大差距,需要瞬間調節。
“好了,別送了,天氣熱,你回去吧!”蒲韻之停住腳步,眯起眼睛看了看天。
屋外的陽光很大,夏天的陽光在十點多鐘儼然火球烤著大地。
太陽光太過強烈,刺激的眼睛也無法開啟。
“沒事,我送你到車邊。”蒲涵雙說。
之後,倆人下了臺階,蒲涵雙又說:“姐,對於婚禮的事宜翟逸辰怎麼和你們說的?”
“逸辰說按我們的意見辦,我明白他並不想結這個婚,我公公出面,他能不給面子。”
“他能識時務就好,婧婧是多好的一個女孩子,會變成這樣,完全是被邵博寅害的,他才是罪魁禍首。”
提到邵博寅時,蒲涵雙的目光露出狠意。
“其實婧婧也有不對,當初就不該做那樣的事,邵博寅是什麼人,她能瞞的過他?而且還落了個不好的名聲,甚至把蘇家都牽扯進去了。”
“姐,四年前的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蒲涵雙蹙起眉頭。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了蒲韻之的車子前,司機已經在等候了。
車停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