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博寅所指的事情,蒲涵雙是猜的出來所指什麼事的。
“我什麼也沒說,是她無意中聽到的,這不能怪在我頭上。”
“但不可否認,是從你口中傳出來的,而且你後邊新增了什麼,你心裡有數,不需要我點破了。”
那頭頓了頓:“邵博寅好歹我也是唐心嫵的母親,你這樣對我,不怕遭報應?”
“世上有這樣的母親嗎?”邵博寅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那頭一陣沉靜,隨後邵博寅又說:“岳母你的陳年舊事我還是知道不少的,所以想保住這些秘密,就看你怎麼做了?”
接完電話後邁回大床,唐心嫵蹙起眉頭確,有些不悅的問:“我媽說什麼了?”
“無非就是發勞蚤而已。”
唐心嫵怔怔的看著他,“如實說。”
邵博寅無奈,點點頭:“無非就是認為你跟我說了什麼,因為她現在好像遇到什麼困難了,就聯想到我身上來了。”
說完,頓了頓,一臉正色的看著她:“她這麼緊張,究竟跟你說了什麼?”
唐心嫵神情一滯,良久沒有說話,邵博寅繼續說:“不要瞞我,我們之間不需要有秘密。”
唐心嫵垂下眼眸,思索良久才說:“她說你很早以前就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了?”
話落,她抬起眼,直辣辣的看著他,目光不允許他閃躲。
他點了點頭。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她蹙起眉頭再問。
“在那次我們準備結婚,跟你媽見面後開始察覺。”
“就是說我們在一起後才知道這事的?”她看著他。
邵博寅點了點頭。
聽著這翻話,唐心嫵心頭已經推翻了蒲涵雙那些話,他跟她在一起沒有目的。
她靠進他的懷抱,低低的說:“那你知道後有吃驚嗎?”
“一開始有些驚訝,但片刻就沒事了。”
“邵家和蘇家之間的問題很大”
“再大都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是我們,和那些扯不上聯絡的。”邵博寅打斷她的話,摟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髮間親了親。
唐心嫵回摟住邵博寅,在邵博寅這翻話後,心頭已經放下了蒲涵雙那些話。
“以後千萬別胡思亂想,有什麼事都要說出來。”邵博寅又說。
她抬頭,仰望著他,微微一笑:“好。”
他低頭,睨了睨她:“那晚你哭的一塌糊塗,是做什麼夢了?如實招來。”
唐心嫵嗡了嗡唇,目光盯著他:“真的要說真話?”
他給了她一個確定的眼神,她才說:“我夢見你變成一條大灰狼,一直在我身後追著,把我嚇哭了。”
邵博寅給了她一個半信半疑的眼神,唐心嫵不以為意的聳肩:“其實你就是條大尾巴狼。”
說完,留了一個高貴冷豔的背影給他,說了一聲:“睡覺了。”
望著她的背影,邵博寅輕聲一笑,隨後貼上去,擁住她。
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唐心嫵閉上眼,其實她沒有說出夢鏡,那是因為不想再提了,那翻話被推翻後,一切都無足輕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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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韻之一大早趕到翟家,摟住泣不成聲的蒲涵雙一個勁的安慰著。
“姐,你是不知道,翟逸辰他是容不下我,現在看著老爺躺在床上,所以想辦法想將我們母子倆趕走。”
蒲涵雙一邊說,一邊用手帕擦著淚水,可能是從昨晚哭到現在,她的一雙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
“雙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蒲韻之安慰著。
“姐,何新良你也是認識的,現在他從牢裡出來,想找點事做,所以想求我幫忙找份事做,他就在凱悅酒店開了間房,請我吃飯,算是求我幫忙的好處。”
蒲韻之聽到何新良這個名字,蹙起眉頭:“你是說以前一直和我們關係不錯的那位何新良?”
蒲涵雙點頭。
聽到這,蒲韻之轉看坐在一旁的翟瑾瑜,“瑾瑜呀,那真的是誤會,那個何新良我也是認識的,以前我們在港市打拼的時候,他是小混混,我們常因為安全問題,找他幫忙,他坐牢可能也是跟他的職業有關,現在出來了,自然想工作。”
☆、人生最大的諷刺
聽到這,蒲韻之轉看坐在一旁的翟瑾瑜,“瑾瑜呀,那真的是誤會,那個何新良我也是認識的,以前我們在港市打拼的時候,他是小混混,我們常因為安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