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住了電梯門。
此時,電梯裡有許多人,但她還是進去了,她站在邵博寅的跟前,所以很清晰的聞到他身上的氣味,特別是剛才他剛抽完煙的草木香味。
聞著這種的味道,紀晴天閉了閉眼,這種味道常常在深夜噬咬著她的心身,腦海浮現剛才他抽菸的模樣,沒辦法放手了。
邵博寅無聲的越過她,出了電梯,紀晴天也跟了出去,在沒有什麼人地方,她喊了一句。
“你就真的這麼恨我?”
邵博寅這次停下步子,不是他想停,而是想著如果她一直跟著,讓唐心嫵知道,可能又會惹出麻煩。
這種麻煩得先解決。
他轉身,微眯著眼睛看向紀晴天,“一個對我來說比陌生人多點熟面的人,恨她不覺的很奇怪?”
最傷心的話不是說我恨你,而是對你說你只不過是個陌生人,無恨,無愛。
恨,起碼證明著他心理裡還有你的存在,但是連恨都沒有了,說明他的心裡沒有你任何的地位了。
紀晴天搖了搖頭,臉上悲悽,“我不信。”
“紀晴天,我發的個那宣告不是做樣子,而是發自心底的話,希望你不要抹滅我給你留的最後一點尊嚴。”邵博寅的話沒有任何情緒。
“可是我那樣全是因為愛你”
“紀晴天你對一個有婦之夫說這種話,不覺的很做賤自已,堂堂一個紀家千金,說出這種話,要是傳出去”
“當初你和唐心嫵勾、搭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是個有婦之夫,她照樣勾、搭你,她就不做賤自已?”
☆、再去騷擾我老公我會以正牌太太的身份將你
“紀晴天你對一個有婦之夫說這種話,不覺的很做賤自已,堂堂一個紀家千金,說出這種話,要是傳出去”
“當初你和唐心嫵勾、搭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是個有婦之夫,她照樣勾、搭你,她就不做賤自已?旆”
當紀晴天的話落下,邵博寅的臉色沉了下來,那雙幽深沒有溫度的眼睛陡然了銳利,“你沒有資格對她置於任何的評論。”
語氣裡參雜了對紀晴在的嫌恨。
“呵呵,在你的心裡她就那麼好?”紀晴天猙獰著臉色窠。
從深愛之人口中聽到對別的女人維護,特別這個女人還是個離過婚的,心頭猶如被一根銀針狠狠的紮了一下,痛徹心緋。
邵博寅沉冷著臉色的睨著她,“紀晴天不要將自個的最後一點尊嚴都消彌殆盡了。”
“尊嚴?我的尊嚴都在你發表宣告之際就不存在了,我們相戀幾年,還抵不過一個你見了幾個月的女人?我還有什麼尊嚴?”紀晴天說到最後,冷哼的譏哨著。
上著精緻妝容的臉,猶如受到了莫大的打擊後的蒼白。
邵博寅卻並沒有因此而心軟,甚至說出來的語氣都淬染了冰霜。
“對於你的所作所為,我發個宣告,已經算是很輕微的警告了,如果再有下次,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如果說剛才紀晴天的臉色用蒼白形容,那麼現在白如死灰形容再適合不過了。
她圓瞪著幾米遠的邵博寅,拎著淡黃色袋子的手死死的攥著包帶,似乎邵博寅剛才那句話所帶給她的盛怒,全然發、洩包帶上去。
“對創世紀痛下殺手,暗中截走我們公司的客戶,這也是你邵博寅的對我的警告?”隨後,紀晴天指控出另一種罪。
一身白黑搭配顯的玉立身長邵博寅,皺起了眉頭,沒有被垂下的髮絲遮蓋的飽滿額頭形成川字,凝思,樣子有幾分狐疑。
可見他對紀晴天的指控是不明所以的,但幾秒後,狐疑被恍然的表情代替。
他松挑著那道濃眉,面無表情的說:“你說的事,我根本不清楚。”
紀晴天那道尖細的眉頭擰起來,“不是你?這陣子除了你對我意見外,我找不出第二個人。”
紀晴天明顯不信。
邵博寅低頭,從身上掏出煙盒,捏出一根菸,但並沒有馬上點燃,而是捏著那根菸在煙盒上敲了兩下。
沒有抬頭,毫無情緒的吐出一句話:“我出手,就不會是截幾個客戶這麼簡單。”
其實這句話,不僅撇清這件事與他沒有任何干系,但其中更是暗藏了警告,警告她別逼他出手,否則後果不是她能想象的。
紀晴天身子驀地一怔,在這句話中她先是聽出警告,面對他的警告很意外,但更多的是心痛和難以接受。
他對她真的到了那種嫌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