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了?所以才會連三接二的警告?
悲傷之餘,她還是把心思轉到這件事的重點上。
如果不是他,那會是誰?
對於邵博寅這個人,她還是比其他人瞭解多幾分。他手段狠辣,卻也是敢做敢擔那種人,只要是他做的,從來不會推卸。
真的不是他,原來他沒有不顧情面,想到這兒,一點點鵲喜消蝕剛才的悲傷。
“以後我不希望因你再讓我的妻子感到困擾,沒有關係了,就做兩條平行線。”
就在紀晴天暗喜之際,邵博寅冷冰冰的丟來了一句話。
頓時又被潑了一盆冰水,澆的她渾身顫抖起來,他口口不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真對他那麼重要?
醫院的過道也是人來人往,邵博寅沒打算再駐腳,丟了話,轉身,往前邁開步子。
幾步後,傳來一道尖利的聲音。
“就因為唐心嫵為你生了兩個孩子,所以你才對她不一樣?”
邵博寅突然頓住腳步,轉身,面色凌厲,“紀晴天,上次你暗中調查我的行蹤一事,是我太寬容了?”
紀晴天呵呵一笑,手依舊死死的捏著包袋。
“我不需要調查,那個小男孩眉完全是你的縮小板,任是誰一看,都知道你們的關係。”
這時,邵博寅還捏在手中的煙支從這隻手遞轉到那隻手,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看紀晴天的眼神深沉的像狂風爆雨前的潮湧,偏偏他整個人表現出來的是那麼平靜。
“所以呢?”他的聲音猶如他的神情。
“我只是不明白,唐心嫵在四年前就背叛了翟逸辰,而在婚姻中出、軌的這種女人你認為人品好,我很好奇,好在哪兒?還是說你接受她是因為那兩個孩子?”
邵博寅的臉色突然乍起狂風般的冷霜,連著他那有型的眉梢一併凍結了,“紀晴天我勸你不要冥頑不靈,真要是撕破了臉皮,對誰都沒有好處。”
出來的話猶如咬碎了的冰霜。
紀晴天死灰的臉,像霜打的茄子那般蔫。他竟然為了唐心嫵要跟她撕破臉了。
“你真的為了她不顧往日的情?”
“我說過,以前的對我來說已經過去了,沒有任何意義。”
邵博寅的冷硬算是澆滅了紀晴天剛才差些要死灰復燃的希望。
她頓在原地,望著邵博寅沒有表情的轉身,那道頎長的身影漸漸的遠離,耳旁是他有節奏的踏步聲,很響,一聲一聲打進她的心臟,是痛,蝕骨的痛。
垂在兩側的手死死的捏緊包袋,眼裡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