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白人的是黑桃九,老年華人的是黑桃K,金髮女郎的是梅花七。接下來是第五張牌。
第五張牌發過之後,其他人看過之後,全都反了過來,放在最上面,唯有許莫依舊沒看。
這第五張牌,中年白人的是一張紅心六,老年華人的是一張紅心A,金髮女郎的是一張紅心K。
這麼一來,除了許莫的牌沒看過,表面上只是方片J,方片2,方片十之外,其他人的牌分別是:中年白人的是紅心五,紅心六,黑桃七,黑桃九,如果他的底牌是一張八的話,不管是什麼花色的八,他的這副牌都可以組成順子,如果不是八,又由於他的四張牌乃是兩種顏色,最多也就只能組成一對,對九,對七,對六,或者對五。如果不是這四張牌中的任意一張,那就是一手散牌。散牌對上其他人的牌,已經是輸定了。
不過,看那中年白人得意的樣子,他的底牌是八的Kěnéng性很大。
老年華人的牌面則是:紅心A,黑桃A,黑桃K,梅花九,如果底牌是A,他的牌面就可以組成三張,三張A加兩張散牌,如果是K或者九,就是兩對。如果這三種都不是,那就是一對A,加三張散牌。
金髮女郎的牌面是:方片七,梅花七,紅心K,黑桃十。和老年華人的差不多,都是有Kěnéng組成三張,或者兩對,又或者只有一對,不過牌面卻比老年華人的略小一些。
“嘿嘿!”中年白人看到別人的牌面,突然笑了起來,隨手拿起最下面那張牌,“我就Zhīdào,看你們誰能贏我。”
說著把牌掀了過來,他的底牌,毫無意外的是一張八,黑桃八。正好組成順子。順子穩贏三張或者兩對。金髮女郎和老年華人的臉上,同時露出失望的神色,默默的把牌蓋上了。
到了這一步,他們最後一張平牌,開與不開,都是一樣的了。就算開了,也不肯能贏中年白人的順子。
老年華人輸的精光,把牌扣下之後,直接起身離開了。
倒是金髮女郎,扣下之後,一臉不高興的神色,靠在椅背上坐了下來,她手中的籌碼也不多了,只有三四十萬的樣子。
中年白人挑釁的望著許莫,“開牌吧,我就不信,你的運氣一直那麼好,正好能拿到同花。”
“你信或者不信,結果都一樣。”許莫向荷官使了個眼色,“幫我開牌。”
“是,先生。”荷官答應著,把許莫把牌開啟,他的第五張牌是一種那個方片八,接著又掀開底牌,底牌是一張方片Q。正好組成同花,穩贏中年白人的順子。
中年白人再次吃了一驚,猛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盯著許莫的牌面,叫道:“怎麼Kěnéng?”
許莫道:“沒有什麼Kěnéng不Kěnéng的,這是結果,你輸了。”
“你作弊!”中年白人盯著許莫,指責的道。
“說人作弊,要先有證據,我連牌都沒有碰過,你憑什麼說我作弊?”許莫反駁了一句。
荷官也跟著提醒中年白人,“先生,您如果掌握了這位先生作弊的證據的話。請直接對賭場提出來。否則的話。請不要用類似的話,干擾這位先生的心境,影響對方的心態。這種做法,在賭場中。是明令禁止的。如果您不能遵守。我只好上報賭場。請您出去了。”
那中年白人哼了一聲,重新坐了回去。
“說的Bùcuò。”許莫讚許的望了那荷官一眼,接著又隨手丟給他一個一萬的籌碼。“給你的,拿去玩吧。”
“謝謝先生,謝謝先生。”連續得了兩萬塊,那荷官幸福的快要暈了。儘管礙於賭場的規則,他不能對任何賭客有偏向性,卻不能妨礙他對某位賭客有好感。許莫連續給了他兩萬塊,顯然贏得了這個荷官的好感。
金髮女郎顯然對中年白人莫名其妙的質問弄的有些不耐煩,抽了一口手裡的女士香菸,問道:“你們還要不要賭了?”
“賭,為什麼不賭?”中年白人等著許莫,首先回應道。
許莫也點了點頭。
金髮女郎道:“那就需要再找個人過來了。”接著對荷官道:“叫你們的人,再叫個人過來。”
“是,女士。”荷官答應一聲,伸手去按桌子旁邊的電子玲,這電子玲就是用來通知其他人過來的。
“等等!”那中年白人突然阻止了他。
“先生?”那荷官不解的望著他。
中年白人突然站了起來,雙手按在桌子上,俯身望著這邊的許莫,挑釁的問:“敢對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