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賭你輸的更快。”許莫哪有什麼不敢的,聽他這麼說,一口就答應下來。
“喂!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空氣麼?”金髮女郎不高興的叫了起來。錢輸得多了,她也沒有心思挑逗許莫了。
“嘿嘿!”中年白人笑了一笑,接著對金髮女郎道:“對不住了,女士,只好請你等一下了。當然,如果你想和我對賭的話,等我贏了他,再來陪你。”
金髮女郎聽他這麼說,臉上神色更加不高興了些,諷刺道:“贏!你還能贏麼?人家沒看牌,就連贏了你兩局。”
中年白人道:“運氣不Kěnéng永遠罩著他,這一次,我一定會贏他。”
金髮女郎神色不屑,再次接了一句,“只怕你一定會輸。”
“嘿嘿!”中年白人笑笑,不再繼續跟她糾纏,轉向荷官,“發牌吧。”
荷官向許莫望了過來,徵求他的意見。
許莫道:“等一下。”伸出兩根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著,似乎是在思考一般,大約等了好幾秒鐘。
那金髮女郎看的好奇,奇道:“你在做什麼?”
中年白人直接出言諷刺,“你是在祈禱麼?夥計,現在才Zhīdào祈禱,可不管用。”
許莫當然不是在祈禱,他是在等待自己贏的時機。當然,說時機也不對,能不能贏,是和荷官派給他的牌有關,而荷官派給他的牌,是洗牌之後,洗出來的。
洗出來的牌什麼樣,則是有荷官當時的狀態與洗牌的方式有關。
許莫等的,依舊是這個時機,讓荷官洗出來的牌,對自己有禮。
只不過,荷官洗出來的牌,如果不進行干擾的話,對誰有利,都是隨機的。這一次,之所以等的時間長了一些,是因為趕得巧了,前面那些時間,都正好對中年白人有利。
一直等了十幾秒鐘,許莫才道:“好了,可以開始了。”
中年白人嘲諷道:“裝神弄鬼。”
許莫心裡不高興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這一眼中,用上了些許目力。那中年白人只感到雙眼一酸,忍不住流出淚來。
“見鬼!你對我做了什麼?”他忍不住叫了出來,對著許莫。
許莫攤了攤手,做出一個輕鬆的表情,向其他人詢問:“我對他做什麼了嗎?”
荷官首先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