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這種,工資並不高,在B國這樣的地方,一般也就幾千塊錢而已。但出手像許莫這麼大方的,這荷官還是第一次見到。隨手就是一萬塊,足以抵得上他兩個多月的工資了。
“怎麼Kěnéng?”那中年白人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盯著許莫面前的牌,連連道:“怎麼Kěnéng?你怎麼會贏的?”
許莫笑道:“我連牌都沒碰過,你總不會懷疑我出千吧。”
那中年白人盯著他看了片刻,想要說些什麼,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什麼都沒說,恨恨道:“再來。”
許莫道:“我的籌碼已經多了一倍,再來一次,你就差不多了。就只怕你不敢跟。”
那中年白人咬了咬牙,“你跟多少,我就跟多少。”
許莫打了個響指,“好了,洗牌吧。”
荷官還是詢問了一下其他人,才拿出一套撲克出來,先讓眾人驗過,沒有Wèntí,這才拆開。
拿掉大小王,接下來開始洗牌。
荷官才剛洗到一半,許莫突然再次說了一句,“等一等。”
荷官一愣,停了下來,詫異的望著許莫,“先生?”
許莫道:“好了,可以了。”
荷官繼續洗牌。那中年白人望望許莫,又望望荷官的動作,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似的,突然叫道:“等一下。”
連續兩次被打斷,這荷官也是頭一次經歷。但卻依然停了下來,望著那中年白人,疑惑的問:“先生?”
那中年白人道:“我要求換一副牌,重新來過。”
荷官望向其他人。這個要求不算過分,老年華人想了想,同意了,金髮女郎衝許莫笑了笑,也同意了。荷官望向許莫時,許莫也同意了。
荷官便將那副牌扔進垃圾桶裡,又去那另一幅新的撲克。他還沒伸出手來,許莫突然問道:“你在這兒工作多久了?”
那荷官一愣,“兩年了先生,您有其他要求嗎?我是說,如果您認為我洗牌有Wèntí,需要換人的話”
這荷官沒有說完,許莫卻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一笑,“不用,你繼續吧,我只是隨口一問。”
人畢竟不同於機器,洗牌的時候,有很強的隨機性。不同的時候,手感不一樣,洗出來的牌不一樣。不同的洗牌方式,突然的耽擱,也會導致洗出來的牌不一樣。
許莫之所以要耽擱這荷官一次,就是為了選擇最Hǎode時機,讓這荷官洗牌的時候,洗出來的牌正好有益於自己。
當然,這種結果本身,也只有溝通萬物的才能掌控。
中年白人看著許莫冷笑,這人賭術很強,在這個行當,也算是一個有名有號的人物。只是連續兩次,他卻看不出許莫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荷官將新撲克拿出來,再次請他們驗了一下,無誤之後,這才拿掉大小王,開始洗牌。許莫已經影響過他一次了,不用再影響。
第一張牌發下,依舊是除了許莫之外,其他人都拿起自己的牌來看了看。接著是第二張牌。中年白人的是紅心五,金髮女郎的是黑桃十。老年華人的是黑桃A,許莫的是方片2。
老年華人的牌面最大,由他叫牌。他想了一想,看了看其他人的牌面,丟了十萬進入賭池。
“跟了。”中年白人直接叫道,同樣丟了十萬進去。金髮女郎想了一想,也跟了。許莫自然照跟無誤。
第三張牌發下,老年華人的是一張梅花九,金髮女郎的是一張方片七,中年白人的是一張黑桃七。許莫的則是一張方片J。
這麼一來。老年華人的牌面是一張梅花九,一張黑桃A,金髮女郎的牌面是一張方片七,一張黑桃十。中年白人的是一種那個紅心五。一張黑桃七。都是散牌。許莫的卻是一張方片J,一張方片2,牌面是同化。同化最大,由許莫叫牌。
許莫想也不想,選擇了梭哈。賭場規則,梭哈要的賭注不能超過籌碼最少的人剩下的籌碼。否則的話,賭就不用賭了,拼錢多好了。死命下注,等對方跟不起的時候,自然就贏了。
老年華人桌上的籌碼最少,他猶豫了一下,選擇了跟進。金髮女郎猶豫了一下,同樣選擇了跟進。
中年白人自然更不會退縮,盯著許莫,連連冷笑。
清點籌碼,老年華人面前還剩下六十三萬。荷官從每個人的籌碼裡面點出六十三萬,推進賭池。
接下來繼續發牌,不需要再問,將剩下的牌全部發完。
第四張牌許莫的是方片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