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來請罪了,各親們恕罪,昨天是真的卡稿,卡在小黑屋裡刪寫寫刪了無數次後十分想死的蒙了頭睡了,失眠間重振旗鼓,今天來彌補了,為了贖罪,第一次突破萬更,今天六更一萬二
尤物重犯女(三千)
樂清想起外面的情況來,問道:“外面是怎麼了?有什麼重罪犯人要動用這麼多人的搜捕?”
嚴璟回道:“揚州有個女人殺了長史與司馬,押送至京處斬,昨夜在天牢中有人試圖劫獄,殺死三名衙差,後來逃到春風街失去蹤影。”
皇帝大吃一驚,“是何人大膽如此,竟敢同時殺長史與司馬,一定不能輕饒!”
正說著,馬車後方就傳來兵士鏗鏘的聲音,“劫獄之人,你看看,是誰在此!我數三聲,若不出來我便先剝她衣服,再割她耳朵!”
樂清往外看,只見禁軍押了個身負手鍊腳鏈的女人在惜紅樓下面,朝著樓上喊話。那女人並不是她先前所想的腰壯胳膊粗的悍婦,而是個身段娉婷的美麗女子。她看上去二十多的年紀,頭髮凌亂,幾根青絲從額際垂下,添了些風情,也添了些愁緒;一雙剪水雙眸,顧盼間十分動人;小鼻紅唇,那一張臉竟是絲毫沒有缺陷,哪怕不施粉黛,不梳髮髻,甚至著一身囚服,也是美得不可方物。她抬眼看著惜紅樓,臉上悲悽慟然,直讓同為女子的樂清都將心化作了一半為水。
“停下停下,馬車快停下!”汜王爺也往外探了頭,隨口便大叫停車。馬車一停,他就立刻跳下了車去,看著後方直感嘆:“這就是那個殺人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哪怕讓她殺了我也願意。”
讓人意外的是,嚴璟竟也跳下了馬車,往前走得竟比汜王爺還多了兩步,直直盯著那女子看。
樂清已有些不悅了,不再看那女子,而是看著嚴璟那怔怔的身影生氣。不就是個女人麼,還是個殺了人的女人,至於麼?她還在旁邊呢!
“三”
“二”
“一!”
我保跟跟聯跟能。話音未落,惜紅樓上赫然飛出一條人影,在眾人的目光中,一個身穿黑衣,看上去鐵骨錚錚的男人穩穩落在了地上。“就是我。”
四周禁軍早已圍過來,將刀架在男人脖子上拿繩索層層捆綁。
身穿囚衣的女子什麼也沒說,只是看著他,緩緩搖了兩下頭,閉眼,長睫之下,兩行淚水快速滑下臉龐。
“為什麼這兩個人,都不像什麼壞人?倒是龐武那小子,竟拿那樣一個尤物般的女人來威脅人家。”說話的自然是汜王爺,語中不乏惋惜感嘆,直是搖頭。
人已抓到,春風街上全面解封,男人被押走,女人也被押走。皇帝回了馬車,汜王爺也上了馬車,嚴璟卻仍站在原地,看著押著女人的那一群兵士。
“嚴璟!”樂清終於忍不住,在車上怒喊。
嚴璟回過身來,看看她,又看了看女人離去的方向,這才上車來,眉頭緊皺。
汜王爺打趣道:“怎麼?嚴相也覺得那女子銷魂吧,說實話,什麼貌美如花,什麼沉魚落雁,用在她身上都是辱沒了她,她的味道,在我所見女子中無幾人能及。”說著還往樂清看去,“相貌上的差別就不用說了,公主少不更事,在味道上自然也欠那麼一點點火候,駙馬多看她兩眼也是正常的,男人嘛。”他竟連嚴相都不稱了,而是稱駙馬,直讓樂清氣得頭上要冒火、鼻子都要冒煙了。
“嚴璟,你說,是不是?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如她?”樂清氣極地問。
本想他定會代她說汜王爺幾句,沒想到他卻沒回音。樂清抬起頭去,只見他空洞地將目光飄在前方,不知看著哪裡,怔怔有些失神,竟像是沒聽到她的話。
更氣人的是,汜王爺還在一旁笑道:“嘖嘖,駙馬著迷了。”
樂清猛一蹬他的腳,“你發什麼呆?”
嚴璟這才回過神來,正襟危坐道:“無事。”
“你你是不是在想剛才那個殺人犯女的?”樂清逼問。
嚴璟看向她,“她並不一定就真的是殺人犯。”
“你你這是幫她說話,剛才明明是你說的,她明明就是重犯!”樂清說著又蹬了他一下。
“這是禁軍統領說的。”
“你你看那個女人看那麼久做什麼?眼睛都直了,是覺得她好看麼?覺得她動人麼?竟連殺人犯都不願說了。”樂清嘟著唇斥他,他看她一眼,似不願多說,又移過了眼去,不多一會兒又似陷入了失神狀態。
“嚴璟你”
“皇上,似乎要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