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2 / 4)

出了醜惡的嘴臉。

“看樣子你是要離婚了,那好,我就成全你,可是我的把話說到前邊,財產全部歸我,你休想拿走一分錢,其餘的你可以任意選擇。”

“我說過我不稀罕你的臭錢,但孩子必須歸我。”

“什麼時候辦理手續?”

“看來你也迫不及待了,當然是越快越好。”

有人把現在的離婚比作吃飯和上廁所,結婚是吃飯,不吃會餓肚子,離婚就是上廁所,不離就會撐壞肚子。蔣麗莎為了權勢和金錢,本來就做了黃江河的情人,而朱志明現在和她鬧彆扭,剛好給她搬了個梯子。兩人誰都不需要上法院,只需一紙協議,就到民政局拿到了各人需要的紅本本,就可以各奔東西,重新選擇自己的配偶了。

如果蔣麗莎能繼續軟弱下去,哪怕是裝出來的軟弱,興許,朱志明最終能原諒她。可是她沒有繼續她的柔情,賭氣般說出了更為絕情的話。朱志明不再吭聲了,蔣麗莎也氣哼哼地走出了臥室。

朱志明和衣躺在了床上,這一晚,他恐怕要失眠了。

雖然蔣麗莎即將解脫枷鎖,但她始終不敢確定,市委書記黃江河是不是在耍弄她,只把她當做一個風月場中的玩物。離婚一個十多天後的一個星期天,她打電話約了黃江河出來。

在臨市的一個豪華酒店的豪華房間,心急如焚的蔣麗莎終於等到了黃江河的出現。黃江河可不像朱志明,朱志明每次和蔣麗莎進行房事之前,都要親自給蔣麗莎放好洗澡水,並試過溫度之後,才把蔣麗莎從床上抱進來,然後輕輕放到浴池裡,等浸泡夠了,才慢慢地給她擦拭身體。

現在反過來了,蔣麗莎看到躺在床上的黃江河,不得不自己到衛生間放水,等洗完了澡出來叫黃江河進去時,黃江河懶洋洋指使蔣麗莎,要她把水換了,清洗了浴池,放好水除錯好水溫後再喊自己進去。

蔣麗莎不得不重新返回衛生間,把手伸進浴缸裡,放幹了自己用過的髒水,再放進熱水後,才出來喊黃江河洗澡。

黃江河進去了,蔣麗莎躺在床上,開啟電視,還沒有選好頻道,就又聽到了黃江河的喊叫聲。她穿著拖鞋走進衛生間,一股熱氣向她撲來。她的胸口悶悶的,像被人塞進了一團棉花。和朱志明在一塊洗澡時,她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把衣服給我脫了吧。”黃江河輕描淡寫地說,就像在使喚一個傭人。

蔣麗莎猶豫片刻,只得用她那芊芊細手開始給黃江河脫衣服。脫光了衣服,蔣麗莎正要出去,又被黃江河叫住了。這次,黃江河沒有說話,只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身體。蔣麗莎知道他要幹什麼,只得彎下身來,拿著毛巾給黃江河擦拭著。

蔣麗莎有點生氣,可她不敢生氣,因為她正在侍候的是市委書記,而不是別的什麼人。她小心翼翼地給黃江河清洗著身體。擦了沒多久,黃江河突然抓住蔣麗莎的手。

蔣麗莎以為黃江河的激情到來了,扔掉毛巾,正要解開自己的浴巾,不想黃江河抓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慢慢地揉搓起來。黃江河閉著眼睛,在熱氣騰騰的衛生間裡,如同睡著的神仙。

黃江河終於出來了。他不是一個人出來的,他抱著蔣麗莎,赤身裸體地來到了床邊,把蔣麗莎扔到床上之後,不由分說就把身體壓了上去。

蔣麗莎掙扎著,她還沒有進入狀態。黃江河不知她要幹什麼,就從她身上翻下來。

蔣麗莎把腳翹到黃江河的嘴邊,這是她的習慣,從結婚那天起,她已經養成了這種習慣,否則,她無法進入狀態。

黃江河的床上課程裡,沒有這生動的一課,他不知道蔣麗莎要幹什麼,於是就皺起眉頭問道:“你不舒服嗎?”蔣麗莎不好意思地笑笑,回答道:“我敏感的部位都在這裡,如果它不高興,我就不高興,我要是不高興,你也會不高興的。”黃江河被逗樂了,說:“怎麼才能讓它高興。”“你親親它。”

黃江河納悶了,這不是在戲弄自己嗎?堂堂的市委書記,去親吻女人的腳,心裡難免不舒服。想著就看看蔣麗莎的腳。這一看不要緊,他還真的被這雙小腳吸引了。

嫩嫩的面板下,富有彈性的細肉潔白無暇;紫色細小的血管蜿蜒其中;小巧的腳趾頭由高到低地依次排列,個個如白色的玻璃球。他情不自禁地把這雙腳摟在懷裡,反覆地揉搓著。隨著黃江河感情的投入,蔣麗莎慢慢地閉起眼睛,然後微張小口,顯現出一副渴望的神情,從嘴裡不斷地發出微弱的呻吟聲。這呻吟聲不斷地刺激著黃江河敏感的神經,他終於情不自禁地把嘴靠向了蔣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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