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的腳,親吻著它的各個部位。
終於,蔣麗莎的身體如蛇一樣開始了扭動,膨脹的**也開始隨著身體的扭動而顫抖。不等黃江河主動進攻,她已經拉著黃江河的手靠近了自己的**。
一個是蒼天,一個是大地,一個是藍天,一個是白雲。蒼天裹著大地,大地震顫有聲;藍天裹著白雲,白雲肆意舒捲騰飛。兩具醜惡的靈魂,在豪華的房間裡,毫無縫隙地粘和在了一起,不斷地扭曲著,滾動著。
第六卷 第271章三角情債(5)
俗話說,三十四五,如狼似虎,這句關於女人慾望的諺語雖然粗鄙不堪,但也是經過了幾千年的沉澱,絕對是真金不怕火煉的真理。蔣麗莎恰好是處於這個年齡段,肉體和靈魂的慾望就像馬裡亞納海溝。
黃江河幾經拼搏,還是沒有填平這道溝壑,他接近五十的年齡成了他的不懈戰鬥的障礙。幾個回合下來,他已經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疲憊不堪了。面對蔣麗莎不斷扭曲的身體,他只能遺憾地搖搖頭,翻身下來,一動不動地躺在蔣麗莎的身旁。蔣麗莎眼見黃江河折戟沉沙,只能偃旗息鼓,冷卻了尚處高峰的飽滿慾望。
蔣麗莎還沒有和朱志明辦理離婚手續,她今天是來探底的。她要問問黃江河,究竟抱著怎樣的心態,是否打算和她結婚。
“江河,我和他已經草擬了離婚協議,就看你的了。”蔣麗莎第一次改變了對黃江河的稱呼,把手放在黃江河的胸部,柔情似水地說。
黃江河沒有回答,望著天花板,神情有些發呆。他當初被蔣麗莎少婦的風韻所折服,也是為了滿足獵豔的心理,並沒有打算和蔣麗莎結為永久伉儷。他是學過哲學的人,明白世間萬物普遍聯絡的道理。蔣麗莎能瞞著自己的丈夫和自己偷情,如果哪一天自己風光不再,難保她不會紅杏出牆,給別的男人投懷送抱,給自己也戴一頂綠帽子。
選擇妻子和選擇情人的標準並不一樣。現在張曼麗死了,蔣麗莎要嫁給自己,他不能不慎重考慮。
蔣麗莎見黃江河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就使勁兒地搖著他的肩膀,嗲聲嗲氣地說:“當初是你把我拉下了水,使我由一個本分的女人變成這樣,你要負全部的責任。”說著把嘴唇附在黃江河的胸部,用舌頭撩撥著他的奶頭。黃江河忍俊不禁,晃動著身子,不斷地發出笑聲。
“我可從來沒讓你離婚,那是你自找的。不過,考慮到我也有責任,我可以先考慮一下,等時機成熟了,給你一個機會,也許咱們能走到一起。”黃江河言不由衷地對蔣麗莎說,算是對她窮追不捨得答覆。
他要給蔣麗莎機會,這聽起來有點好笑。當初他和蔣麗莎在農場的辦公室,抓著她的手,渴望蔣麗莎給他機會,這才幾天就翻了過來。他由一個被施捨者變成了施捨者。
蔣麗莎心頭酸酸的,澀澀的,就像吃了一顆沒有成熟的柿子。
黃江河的話就像一條橡皮經,又像一根彈簧,有韌性但隨時可以拉長,粗俗地說,就是一句屁話。蔣麗莎對於他官樣似的答覆當然不滿意,於是就板著臉說:“一聽就知道你是在糊弄我。我不管,反正我只要一離婚,就搬到你家去,和你住到一起,我說到做到,決不食言,不信你就試試。”這話雖然聽起來像玩笑,但黃江河身上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推開蔣麗莎的手,翻過身來,看著蔣麗莎的眼睛,像要看穿她。
黃江河發現,蔣麗莎說話的語氣和劉燕妮極其相似。
“你先離了,反正又不是我要你離的,但是我保證,只要你需要,我可以隨叫隨到。至於結婚,還是那句話,等時機成熟了再說。你想,張曼麗的屍骨未寒,我就另娶新歡,黃姍怎麼看我,她的舅舅又怎麼看我?等兩年再說吧,反正咱們已經這樣了,結不結婚都一樣。”蔣麗莎聽了黃江河有理有據的話,吃不下吐不出,知道再說下去也只能是脫褲子放屁,白費二茬氣,只能裝出高興的樣子,摸著黃江河的鼻子,輕輕地掐了一下。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當真了。”說完又開始撩撥黃江河。從今天開始,蔣麗莎要不斷地討好黃江河,直到和她結婚。
就在黃江河和蔣麗莎進行談判似的對話時,白寶山正在修理廠修車。
他是市委書記的司機,來到修理廠修車,不需要他親自動手,只把車停在這裡,交代了毛病,就鑽進了修理廠的辦公室,坐在暖氣中打發著無聊的時光。
百無聊賴的白寶山正要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份雜誌,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他掏出了一眼,是個陌生的號碼。他討厭陌生的號碼。身處市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