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藤順子瞪大雙眼,看著金田一耕助說:“金田一先生,有這種可能嗎?老闆娘是在這裡被殺的嗎?”
她的聲音愈來愈小,嘴唇止不住地顫抖著。
“是有這種可能性。不過,目前還不確定。”
“如果老闆娘是我先生殺的,那麼他為什麼要把屍體搬到那裡呢?”
“這一點我們也想知道。”
等等力警官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冷淡,須藤順子對他投以怨恨的眼神說:“警官認定老闆娘是我先生殺的羅!如果他真的在這裡殺死老闆娘,他逃走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把屍體搬出去?而且還搬到自己家前面”
須藤順子說的話也有道理。
“順子,你剛才說老闆娘是個神秘人物,你對老闆娘不太瞭解嗎?”
“一點都不瞭解,只知道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我對她也很好奇,時常用話來試探她,不過她始終不上當,是個很聰明的人。”
“她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去?”
“應該有吧!她平常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不過卻不想讓人知道她的過去。”
“她不為人知的過去有從事違法的事情嗎?”
山川警官一邊記筆記,一邊插嘴。
“老闆娘並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舉動,就像伊丹先生說的,她可能在一都時曾經和男人之間出了問題,因此想要躲避對方。不過,我覺得應該不只是這樣。”
“之前你說伊丹先生與老闆娘最近有糾紛嗎?”
“這只是我的猜測,沒有證據。”
“女人的直覺是很敏銳的,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須藤順子揉搓著手帕說:“以前伊丹先生經常在店裡出入,可是那時候態度比較客氣,有點要取悅老闆娘的感覺。最近,他們兩人的態度開始有些不同,伊丹先生變得比較粗暴,老闆娘卻老是在委曲求全,什麼都不敢說,他們之間的情形讓人聯想到男人、女人在發生關係之後才會出現這種狀況。”
“原來如此。但是,你說老闆娘委曲求全,什麼都不敢說他們兩人既然發生關係,應該是彼此同意的吧!”
“警官,你不認識老闆娘,所以才會問這種問題。老闆娘如果要選男人,伊丹先生一定是排行最後一個。”
須藤順子的說法太過辛辣,在場的人不禁對望著。
“那麼你認為伊丹先生手中握有老闆娘的秘密、弱點,逼老闆娘跟他發生關係的嗎?”
“我只能這麼想。”
“他們的關係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
“最近半個月吧!”
半個月前正是伊丹大輔前往龜戶調查保證人的時候,當時他得知老闆娘的保證人是假造的,如果他用這事情來威脅老闆娘
情海生波
“順子,有個叫水島浩三的畫家跟你住同一棟樓嗎?”
“是的。”
“根據這裡的女傭河村松江所說,那個男人也在追老闆娘。”
須藤順子露出奇怪的笑容說:“水島先生對任何人都是這樣,他只要看到漂亮一點的女人就想追。”
“他對你也是這樣嗎?”
“呵呵他是個很沒禮貌的男人,我先生很氣他呢!”
“他常佔畫迷的便宜嗎?”
“也可以這樣講。不過我覺得他可能是慾求不滿,畢竟他還是個單身漢,所以這個社群裡的先生們都頗受那個人的威脅。”
“什麼意思?”
“水島先生在家裡工作,整天都待在社群裡,而其他男人都要出門上班,這時候‘蒼蠅’若來沾染他們的女人,可就傷腦筋了。”
“他沾染那麼多人嗎?”
“他很厚臉皮的,我最討厭那種裝腔作勢的傢伙!”
“水島先生和老闆娘之間可曾發生過什麼事情?”
“他以前常來這裡,這一點請你去問玉樹。而且他每次一來,伊丹先生就閃著那雙豺狼似的眼睛,於是他漸漸就不敢來了,轉而找王樹當信差。金田一先生,你來這裡時我就說過,社群裡上演著人生百態。”
最後金田一耕助提出“白與黑”這個問題,她對此也沒有任何想法。
“接下來請京美小姐進來。”
但是,京美說她一個人沒辦法應訊,正在鬧彆扭。
她先前指責須藤順子時,那副小惡魔般的勇猛已經消失無蹤,此時變得有點神經質,堅持要須藤順子陪著她。
“好吧!那須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