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麼?”
“那邊的走廊呈T字型,我從T字型直的這邊走廊在橫的那邊走,看到他們兩人橫過對面走廊,這只是一剎那的事情;我剛到那家旅館,而他們好像正要結帳離開。”
“正確日期是什麼時候?”
“這個月的三日,星期一下午一點左右。”
今天已經十一日了,難怪須藤順子會以為老闆娘是怪信的發信人。
“下次你再看到那個男人,你會認得嗎?”
“這可能認不出來,因為我沒有看清楚他的臉。”
“他大概長得什麼樣子?”
“如果老闆娘有丈夫的話,我覺得可能就是他那個年紀。他的身材有點胖,比穿著高跟鞋的老闆娘略高一點。”
“老闆娘有多高?”
“比我高一點,大約五尺三寸五分。”
“這麼說,那個男人大約有五尺七左右。”
“大概是吧!”
“順子,你覺得那個人會不會是伊丹大輔?”
“不可能!金田一先生,那個男人絕不是伊丹先生,他看起來像個紳士,不像伊丹先生那麼粗魯、卑鄙。不過,伊丹先生最近跟老闆娘之間似乎有一些問題”
“伊丹先生的事情等一下再說。昨天晚上老闆娘的情況如何?她承認去過‘臨海莊’嗎?”
“剛開始她堅決否認,我繼續逼問她:”既然你不敢承認,可見那封怪信確實是你發的。‘先前她還有點猶豫不過後來她要求我不可以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所以等於是承認了。“
“你有問出和她在一起的男人跟她是什麼關係嗎?”
“我根本不在意那個男人,最重要的是,老闆娘是否寫了那封怪信?還有她寫那種怪信到底有什麼企圖。”
“關於這一點,老闆娘有說什麼嗎?”
“她堅決否認怪信是她寫的,還說她自己也收到相同形式的怪信。”
“是什麼樣內容的怪信?”
“她沒說,不過她要我相信她也是這種怪信的受害者。關於‘Ladies and Gentlemen’這個部份,她說有想到一些線索,並希望我給她一個晚上好好想一想,所以我就回去了。”
“當時是幾點?”
“八點半左右,我覺得老闆娘說的話跟她的態度都是真的。”
“那你丈夫說的狐狸精是指老闆娘嗎?”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懷疑怪信的發信人是老闆娘”
“為什麼?你丈夫前天出門後,就沒有回來過吧!”
“是。”
“你有沒有對你丈夫提過‘臨海莊’的事情?”
“當然沒說。不過在‘臨海莊’時,我倒是跟K。H先生提到老闆娘的事情。”
等等力警官點點頭說:“你在‘臨海莊’對K。H先生說剛才擦身而過的是住在同一個社群的洋裁店老闆娘嗎?”
“是的,我看到老闆娘時覺得很驚訝,因為這具有雙重意義。”
“雙重意義?”
“是的,我擔心她是否看到我,以及老闆娘竟然跟男人在這種地方出入。老闆娘對我而言是個神秘人物,我私底下稱她為‘X老闆娘’。”
“老闆娘的事情等一下再談。你跟K。H先生提過老闆娘的事情,然後呢?”
“我丈夫可能從K。H先生那裡聽到這件事情。”
“順子,事後你有見過K。H先生嗎?”
金田一耕助問道。
“沒有,我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找不到他。今天早上我去公司找,他也不在,不過接待室的人說昨天傍晚有個很像阿雄的男人來訪,在接待室裡跟他吵架,因此我猜想K。H先生當時可能有提到老闆娘。”
須藤順子不知是否擔心她丈夫的安危,淚水霎時盈滿眼眶。
“我認為阿雄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他一向很膽小,連要去老闆娘那裡叫罵都得藉助酒力才敢去。”
“須藤太太,你丈夫昨天晚上回來卻沒有去找你,你的看法如何?”
“我也不懂,我怎麼想都想不通。”
“很抱歉,假設他不小心殺了老闆娘,因此才躲起來”
“警官,我昨晚到半夜一點多還沒人睡,如果我丈夫跟老闆娘見面而且發生爭執,我不可能沒有發現。”
“可是,如果他先在別的地方將老闆娘殺死,再搬到那裡的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