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似的感覺,但是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我看過一次楚姿姑娘跳舞,感覺和她們就是不一樣。老實說,楚姿姑娘去年還為輝月殿下獻過舞呢所以我們才說找歌舞不是好主意,因為最好的歌舞輝月殿下已經擁有了。楊公子的簫音那真是讓人魂不守舍,飄飄欲醉,我說不上來,反正和一般人的就是不一樣。”
我沒有看過,所以儘量讓漢青給我形容。
他有點為難,皺著眉頭拼命尋找詞彙:“嗯,楚姿跳舞的時候很,很靈活,時快時慢,然後動作間有種哎,我說不上來,就跟,就跟跳動的火苗一樣的那種感覺。”
我託著腮看他。
“楊公子的簫聲嗯,很空靈,總讓人想起一些很美好的事情。我對小時候的記憶很模糊。那一天聽到楊公子的簫聲,突然想起小時候的事。不記得是什麼地方,但是那裡很美,有溪流,有花叢,有蔚藍的天空和紫色的樹林”
他那種嚮往的神情。
我突然明白了。
楚姿與楊行雲多了其他人所沒有的東西。
感性。
這裡人的,都缺的東西。
沒有激情,沒有靈魂。
所有的人,簡直都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所有的美麗,都是一式一樣的。
完美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人人都渴望的完美,成了一種範本,一種習慣之後,激情蕩然無存。
也許是這裡的人能活很久很久。
久到沒有了激情這樣東西。
漢青不解地看著眼睛滴溜亂轉的我,小聲說:“殿下”
“我想我要送一件”嘴角揚起來,幸好有遮著臉的東西,不然類似猙獰的笑容可能會嚇壞漢青:“讓輝月殿下沒見過的禮物。”
漢青表示懷疑,搖搖他漂亮可愛的小腦袋。
“不用懷疑。”我心中有強大的自信:“我可以辦到。”
我無力地趴在錦褥堆裡,漢青象洩憤一樣給我捏腰背。
本來是做夢都夢不到的豪華生活,還有漂亮少年給按摩,床頭立著象天使一樣溫柔美麗舟總管陪著說話
如果漢青不這麼用力擰我,就更完美了。
“您這是胡鬧!”他咬牙切齒:“這種,這種雜耍不象雜耍,舞技不象舞技的東西,怎麼能拿到輝月殿下那裡去丟人現眼!”
我哀哀叫:“輕點輕點這不是才一開始麼,慢慢的等這些人都練熟了就好了”
“還有六天啊,怎麼練熟!再說,就是練熟了,這種這種東西又有什麼好看。”
“那個,道具還不齊啊,等鞋子制好了,會不同的”
“說起鞋子。”舟總管的聲音在帳子外面傳來:“兩百雙可能明天還辦不齊。”
“不要緊,反正能趕得上生辰會就行。”
懶洋洋打個呵欠,真累死人了。
早上一早爬起來的時候還是渾身舒坦,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根骨頭對勁。大約是這個身體好久不運動了吧。
難以想象這種體格怎麼上戰場的啊!
“漢青,注意分寸。”
我又一次痛撥出聲的時候,舟總管撩開帳子,說了這麼一句。
果然漢青哦了一聲,手勁兒輕的多了。
“舟總管,你坐會兒,老站著多累啊。”我指指床邊。
他笑了笑,象是春陽和煦,也沒有客氣,在床邊坐了下來。
東拉西扯的問問題。
“街上的人”我努力形容出自己的感覺:“都很溫文爾雅不過為什麼有人卻不束髮?我還以為這裡的每個人都講究儀容的。”
“殿下”很簡單的問題,舟總管卻沈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