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精與氣生化之源也,故而治療這種病症倒不在補益肺氣,而已調和脾胃的食補為主。所以雖然症狀都是咳嗽,卻也不可一概而論。有的需要補肺氣,有的需要補血氣,有的以養胃為要,有的卻要扶正祛邪。”
儘管胡恪大約已經盡力說得淺顯易懂,可是所謂隔行如隔山,四郎這個半文盲雖然很努力想要跟上狐狸表哥的思路,依舊聽得暈暈乎乎,不知所云。好容易等狐狸表哥說完,四郎才期期艾艾的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那那我這做的這些藥酒藥飲究竟有無妨克呀?
“你做那些正常人都喝得。我看那個姓陸的客人成日酒杯不離手,估計仗著自己是修道士從來不吃藥。既然如此,有什麼妨克的?”
四郎聞言,面露擔憂之色,他低著頭仔細用麻繩捆好酒罈子,隨口吩咐旁邊的槐二:“我做了荷葉飲和秋梨白藕汁,以後每次陸大叔來了就用藥飲代茶代酒送上去。你給山豬精說一聲,讓他給做個方便攜帶的小葫蘆,等過段時日藥酒釀好了以後,用這小葫蘆裝好叫陸叔掛在腰間,這樣呢,說不定就能改變大酒鬼不良的生活習性了。”
槐大在旁邊嗤拉嗤拉的炸年糕,聞言不由得在心裡嘆息,這大概就是父子天性了吧?可惜小主人的想法還是過於天真了——
像陸天機這樣年紀的修道士,如果他不想死,有的是辦法活下來。之所以沉痾難愈,不過是情深不壽、慧極必傷而已。然而,陸天機畢竟不是囿於小情小愛的男人——他在所愛離去之後,便過起了清心寡慾的生活,將全部的生活重心放在了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和人生理想之上。
想到陸天機替自己選擇的結局,雖然槐大一貫對道士沒什麼好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