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錢多想送就送吧,她就擺在這裡,反正也不礙她的眼,還能娛樂心情,天天辦公室裡飄著香氣,多好。
安安和萌萌已經收拾妥當,提了包要走,“小惜,我們在健身房碰頭。”
“哦,好!”恍然記起要去練習瑜伽和游泳,這才開始整理手頭的檔案。
“再見。”
慕向惜點點頭,目光回到桌面,今天還真是懈怠了,一個下午這個報表還沒搞完,看來,只有週末在家裡加班做了,揉了揉痠痛的腰,坐了這麼久,還真是累!一絲輕微的吱吱聲引得她再度抬首,原本虛掩的門被拉開,許南川從門後走了出來,他的眸色很暗,看著她撫腰按摩的動作,臉上仿似有些無奈,還有一絲難以形容的柔憐。
前所未有的,他輕嘆口氣:“工作很累嗎?”
慕向惜怔了怔,垂下長睫,“沒有,還是以前懷城城的時候落下的後遺症,腰背經常會痛。”
“吃藥了嗎?別是風溼就嚴重了。”他有些緊張。
她眸光清澈,臉色平靜,“就是普通的骨病吧。”淡淡的說,不帶一絲特別的感情,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手頭的工作,拿了桌上的手機和錢包,不再言語,起身離開了。
許南川只得跟上前,“OK,那天在你家,我做得過分了一些。”
她一言不發。
他伸手去拉她的胳膊,她躲開了。
他狀似頭痛不堪,彎了彎唇,“好吧,我道歉。”
她依然然默不做聲,伸手摁亮電梯的下箭頭,靜立而等,直把他當做透明的空氣。
梯門開啟,她進去,他堵在那裡,兩人各不相讓,慕向惜淡聲道,“許總,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許南川擰眉思索了一會兒,彷彿決定了什麼,長長嘆息,“我言盡於此,既然你一定要這樣,好”下一刻,在慕向惜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倏地把她從電梯裡扳過身來,唇覆在了她粉嫩的櫻瓣上。
矯健的軀體將她柔軟玲瓏的身子緊壓在牆上,三兩下化解掉了她激烈反抗的力量。
這次,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堅決,她寧肯傷到自己也不願意讓他親近分毫,她聽到腕骨的咔咔聲,劇痛讓她更加氣憤,她多想化身三頭六臂,可以與他力量均衡,肆意的踢他打他。
可是,身高和體力的優勢還是讓他勝得輕而易舉,一隻手臂擒住她的腰肢,一隻手按住她的發頂,犀利的唇~舌卷沒她所有的驚和怒,在芳甜中長~驅直入,肆意擷取勾逗她的丁香滋味。
無法形容的來自五臟六腑的各種滋味在紛亂的心田不斷流轉,一下一下激盪著,擾起莫名的酸甜麻澀,既微弱又迴盪,潛藏的情愫變得鮮明,以致她渾身痠痛又軟綿無力,在他熾~熱如火的懷抱裡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抗逆,也許地覺得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充盈著難以言喻的愉悅,不由自主地渴望他永遠別中止這股灌入她體~內的暖流,即使是折磨也想他給予她更多,再更多
不!不可以!她恨透了他,她不可以當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任他予取予求,她閉眼,齒下狠狠用力。
果然,預料之中的,一聲悶哼終於讓這曖昧不明逐步升級的糾纏得以暫時分開,唇稍稍離開,他用舌尖舔去他嘴角的甜腥滋味,和著二人分泌的唾—液,他回味著這難言陌生的滋味,臉上的表情忽陰忽晴
然後,眸子裡射出冷箭,居高臨下的看著氣鼓鼓瞪他的女人,她那表情,像極了一隻想要衝到戰場跟人拼命的小豹子,他冷笑,“你咬我?”
“咬死你才好!”
“你”
她向來的柔順助長了他的氣焰,她偶爾的反抗讓他看不過。在別人眼裡看來,僅僅只是嘴角被咬破了而已,他便無法忍受了。
他抓她撞上他的胸膛,在她來不及看清他的臉色之前就再度索上了她的唇,動作粗~暴又不客氣,存心是讓要把她弄痛。
是的,他是嫌她不夠痛所以要她陪他痛,而且是要她更痛!心頭知覺又氣又苦,她更加如同~洩般的咬他,實牙實齒毫不留情,他一反應過來立即以牙還牙,野蠻程度比她更甚十倍,一時間無形的怒氣和來自於身體內部的火花四處飛濺,兩個人劍拔弩張。
“看來我對你的好,你都看不入眼了。”他施諸於她雙臂的力道暗寓了他風起雲湧的怒氣,慕向惜承受著他利如劍刃的眼神,抹去唇上的血漬,而那份灼痛和嘴裡腥甜的味道卻揮之不去,隔著眸子裡的溼漉漉的水氣與他對望,他俊逸的顏面格外模糊,她咬牙痛喊,“是!你的好我統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