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和痴心,但又苦於沒有將我和兒子甩掉不管三七二十一豁出去的勇氣,所以也只能偷偷的躲在角落黯然的神傷,偶爾看看青春偶像劇,偶爾發—春做做夢,日子還是得平平淡淡的過去。”
他的無奈和豁達讓慕向惜吃吃的笑,“你就這麼看得開?”
“不!男人都有私心,我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塞進我嘴巴里含著,但是,我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是我一廂情願的夢想,現實和幻想就是這樣,她的幻想永遠成不了現實,這輩子,她就是我的,所以,我看破了紅塵,我傻了才去計較她腦袋裡那些不真實的假想敵,啊哈哈,認清了這個,我怕誰?”
他捧腹大笑的招搖姿態很搞笑,慕向惜想笑,但是她笑不出來。
他說的話跟許南川說的有幾分相像
但是,他們的做法卻是完全的相反!
封子勤他很寬容很大度,而許南川卻很極端,他不要什麼三心二意,他不要什麼模稜兩可,他不要什麼現實和非現實,他不要你左右徘徊,如果他不確定你的心意,如果他有興趣知道,那他的做法就是非要把你的心掏出來,然後看看上面寫的是YES還是NO,他絕對絕對不要第三個答案!
這兩個男人,都是如此的成功,卻選擇了兩條完全不同的路!該說誰笨誰傻誰聰明誰明智嗎?她不知道了
“還有一種,那就是特別暈。”說到這裡,封子勤止不住的搖頭喟嘆,臉上是不屑的表情,語氣裡除了苦澀就是看不起,“這種女人啊,是我們男人最為討厭的那一種,仗著本身有幾分姿色就心比天高,總幻想有朝一日可以飛上枝頭或被金屋藏嬌,切,也不掂掂自己的份量,只會痴心妄想。”
寂靜,一片寂靜
安安翻了白眼,澀澀道,“經理,你這是在含沙射影的說我們兩個嗎?”
“No,No,怎麼可能?”他連忙揮手,急欲開脫,看她們終於肯放下了手裡張牙舞爪的兇器,他又立馬壞笑著咧了大大的嘴巴,“你們倆?哼哼,你們倆有姿色嗎?在哪兒?我怎麼看不到?”
接著,又是大朵大朵的花戰,桌子上地板上,都是那他們搞出來的盛況,真是暴殄天物啊,這可是大把大把的錢啊,慕向惜無奈的嗔他們,“這可是人家對我的一片的心意,你們別給糟蹋了!我心疼得很!”
三個人一臉驚駭。
慕向惜噗嗤一笑,“我還準備摘一筐回去泡花瓣澡呢!”
三個人相視,看了又看,嘖嘖著嘴巴:
“沒心沒肺的女人!”
“誰愛上你真是倒黴!”
“你夠狠!”
“宮莘西芹聽到了,非氣得吐血!”
“千萬別,協議還沒簽呢!”
封子勤進去辦公室了
慕向惜坐在位子裡卻無心工作,一整個下午對著電腦螢幕微微發怔,彷彿有著千年解不開的心事,她在思考,思考封子勤總結出來的這三個極其精闢的‘暈’,她是哪種暈呢?想來想去,感覺哪一種都沾點邊,哪一種又都太過了一些,難道,還有一種高階暈?像她這樣的?快要下班的時候,她也沒想通什麼所以然。
這個時候,花店又來人了,因為是週五,所以送了可以讓她抱回去的碗口大的百合,還有單支有著獨特意義的火紅玫瑰,在這個時候送來,似乎是在有意暗示她,週末的時候,他大概要做出一些更進一步的舉動吧!
她在心裡暗歎,這個宮莘西芹是真的不懂得中國國情,或者他身處的時代跟這裡潮流不同步?這種人未到花先行的浪漫攻勢,只對初出茅廬又於愛情還有滿懷憧憬的純情小女生才有用,在她這種老骨灰的眼裡,不啻是好笑的噱頭,她已經過了那個年齡,他還真的以為她不回話是在心裡偷偷著樂嗎?
想到這裡,她心頭突然一陣煩躁,本想打電話給花店讓他們別再送來,這個時候,桌子上的手機嗡嗡的響了,她低頭一看,是許南川的一條簡訊:一週結束了!
他在提醒她,她對他不理不睬的日子到頭了。
慕向惜不由得冷嗤,他還真有夠守時的,而且,這一週,他完全做到對她放任自流了,她除了公事不跟他說一句話,有時候故意給他臉色看他也當作沒看見,看來,這個期限是他能夠隱忍的極限了,哼,她倒是要不怕死的挑戰一下!既然已經在鬼門關走過一遭了,他的手段她也見識過了,她倒是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本領讓她再死一次。
想到許南川看到那些鮮花時候嫌惡的表情,她突然意識一亮,也索性不給花店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