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施捨憐憫。而且白墨已全然沒有顧慮。
一個沒有票子、沒有房子、沒有車子、沒有工作、沒有馬子也沒有愛人、甚至連家庭溫暖都沒有的人,還帶著一身病。他能有什麼顧慮?
窮山惡水出刁民!就這個道理。
白墨彎腰,反手背刀,轉身。當白墨直起身時,戰鬥就已結束,在如鷹的眼光裡,一絲破綻足以致命,何況這名保鏢?
那個要過來叉白墨喉嚨的保鏢,捂著自己不停濺出血的咽喉,嗬嗬地說不出話來,王公子有點驚奇的咦了一聲,但馬上他又倒上一杯92年的紅酒,因為其他的保鏢已經衝了上去。
白墨就站在那裡,刀並沒有帶出破空的聲音,白墨的動作也不快,只是把刀放在某個位置,但問題是,那些保鏢的動作,在白墨的眼裡太慢了。瞬間已有三人捧著手腕退開了,而是白墨只是把刀放在那裡,拖動了一下,而這三個人的手,剛好在拖動的軌跡上。
“住手!我們走。”王公子站起來對保鏢們說。但他說得實在太晚了,這時地上已躺下四個人了,除了一個腿上中刀,其他和第一個保鏢一樣,都捂著咽喉。六個仍站立著的,卻又有四個捧著手腕,這時王公子笑道:“小李,你們這一塊的治安可真好!”姓李的臉上鐵青,伸手伸入腋下,白墨咬步進了半步,一刀拖過那姓李的左右兩手手腕又划向他的咽喉,那王公子臉色一變從腰間扯出二節棍,“當”一聲打在白墨刀上,白墨手上那有力氣?刀立馬就脫手掉下,但他用左手從桌上操起另一把西瓜刀,劃過那王公子手腕,二節棍落在地上,刀已在王公子的咽喉。這時那姓李的掏出來後被白墨劃傷手腕掉落的手槍,才落在地毯上。
王公子倒比那在邊上捧著雙手哆嗦不已的李姓人士強了許多,他臉不改色地道:“你敢傷我?”
“我敢殺你。”白墨喘息未定,剛才那兩刀已讓他體內痛苦不已,他喘了一陣才說:“剛不殺了四個嗎?可以殺他們,也就可以殺你。”
這時只聽有人道:“大哥,我們來了!”卻是黃毛強帶了十來個小混混衝了上來,白墨示意那王公子蹲下,從地上撿起那把槍別在後腰道:“黃毛強你們出去,這不關你們的事,這種人你們惹不起。你。”他對那姓李的說:“瘦巴巴的,沒多少血,小心流死了,想不想走?想啊?行,從我褲檔下爬過去吧。爬不爬?不爬你就給我留下。”
王公子似乎白墨的刀不是架在他頸上,神色自如地對那姓李的說:“不要爬。”
“可是,可是王公子,我流了許多血啊!這傢伙真的敢殺人的啊!”那姓李的哆嗦著,語無倫次地從白墨褲檔下鑽了過去,拋下其他人喊道:“王公子你不要怕,我去叫人來救你!”
“你很好。”白墨把西瓜刀一寸一寸地從王公子頸上縮了回來道:“雖然事因你起,但我欣賞你,我不汙辱你,你走吧。”王公子瀟灑地讓手腕受傷的手下,把那些躺在地上捂著咽喉的人扛走,對白墨道:“後會有期。”
“不送。”黃毛帶來的十幾個混混,有一個原來在省散打隊練過四五年,見一個保鏢走時還牛皮哄哄,實在氣不過沖他小腿踢了一腳,誰知那手腕受傷的保鏢腳向裡一拐,往外一抖,那原來練過散打的混混噹噹噹後退了七八步才扶著牆煞住步子,已然一身冷汗,那保鏢扛著同伴揚長而去。
白墨對那剛動過手的混混說:“我操!你腳有毛病啊?這些人你們惹不起的!你快跑路吧!”
這時卻聽有人道:“他能跑到哪兒去?”白墨聞言抬頭,卻是王公子泰然自若地走了進來,邊上還有個拎著單車鏈的老笳。
第二集 江湖風波惡 第八章 玩的就是心跳
這時卻聽有人道:“他能跑到哪兒去?”白墨聞言抬頭,卻是王公子泰然自若地走了進來,邊上還有個拎著單車鏈的老笳。王公子笑容可掬地自顧坐下,對白墨道:“讓他們散了吧。我想交你這個朋友。”白墨點了點頭對黃毛強揮手,那班混混剛才想起,對方可是連那姓李都當要低聲下氣待奉著主,這才信了白墨惹不起的說法,一時間作鳥獸散,只留下黃毛強一人站在那裡發呆。
老笳把單車鏈扔了,將滿是油汙的手往沙發上抹來擦去,弄了半天才說:“對了,白哥,這是我大學同窗,鐵哥們,讀書時我是宿舍裡的老二,他是老麼,一起考試傳小抄,一起喝酒和人幹過架,沒事,大水衝了龍王廟。”
這時那姓李的聲音響了起來:“王公子,我來救你了!”
他剛一走進包廂,就被那王公子一腳踹飛了出去,王公子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