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撐住!”急急地和小燕走了。
那王公子點點頭平靜地道:“朋友,你今個兒,倒真讓我見識了一次義氣。你是個很有心計的人,我知道剛才小李扯著那的頭髮時,你用手機拍了照,所以你把手機交給黃毛帶走了,對吧?你信不信,這個城市哪家報紙敢登,我就能要哪家關門。”
白墨點點頭道:“信。”
王公子再次樹起大拇指道:“好。那你憑啥留下?”
“城中無日月,網上有青天。”白墨平淡的答道,但無疑他的話擊中了那王公子的軟肋,王公子臉色一變道:“好,有謀略,有膽色,這樣吧,你跪下給我叩個頭,你就走吧。不幹?那你打算怎麼出去?”
刀。西瓜刀。白墨抄了一把西瓜刀,冷冷地說:“刀鋒自有路。”
王公子搖了搖頭,坐下繼續喝他的紅酒,一個保鏢衝了上來。歌廳是一間酒店的附屬設施,這時動靜已經讓酒店的一位經理帶著兩個手下趕了過來,儘管幾個保鏢堵在門口,但那經理一行三人,仍從人縫中擠了進來。剛好那保鏢向白墨撲來,立時和那經理互換一拳了,只聽“啪、啪”兩聲,幾乎同時響起,兩人各自退了幾步才站穩。
那經理怒道:“老子從西南的死人堆爬出來的人,還怯你不成?”大吼一聲撲了上去,和那保鏢互換了七八拳,後退了幾步他的手下連忙扶住他,只見那保鏢伸手抹去嘴邊血絲,冷笑地站在那裡,而回頭瞧那經理,已經面若遊絲,出氣多,進氣少了。
一個手下大怒道:“經理,我會為你報仇的!”只見運勁一繃,身上衣衫寸裂,露出如雕塑般的一身橫練肌肉,大吼一聲就撲了上去,只見那保鏢也不用同伴替他,冷然出拳,一拳正中那人前胸,硬生生把那筋肌虯盤的胸膛打出一個黑青拳印,那滿身肌肉的保安,悶哼一聲,仰天倒下。
白墨搖搖頭,對另外那個抱著酒店經理的人說:“快扶他們出去吧。”
還沒等那三人走出包廂,剛才那保鏢便已向白墨撲了上來。
他的動作已封死了所有的退路,白墨全身下上已盡在他的拳影攻擊範圍之中,這不是擂臺上的一拳一腿,而是時常處在生死邊緣的兇狠,他的臉上有笑意,因為沒有任何原因,可以證明白墨,這個明顯沒有拉過大腿筋的人,可以在他這一擊之下脫出,而這一擊,實以致命。
姓李的公子哥兒也在笑,他笑得很瘋狂,因為他見識過王公子保鏢的功夫,就算散打王站在面前,也不可能接這下一擊,這不是擂臺,這是生死相搏。王公子根本就不關心結果,因為他已知道結果,結果只能是一個,那就是白墨死。
還沒有離開包廂的酒店經理,在重傷之餘長嘆了一聲,他的傷勢已經讓他只能為白墨禱告,他在為這個倔強的年輕人宛惜,但他已經無可奈何了,因為這一拳,就是在西南地區曾多次經歷生死的他,也不知從何避過。退,無路可退,進,無路可進,而接拳?那實在太荒謬了,任誰都知道,摩托車和貨櫃車撞擊的結果。
邊上其他的保鏢,已經在下注,這個瘦弱的年輕人,會在這一拳中斷五條肋骨還是四條?或者肋骨是否會刺穿內臟?因為這個年輕人不單瘦弱,而且身上明顯有病,非但他的拳腳,絕對不可能有驚人的力道,這些刀刃上打滾的保鏢,早已發現白墨甚至連深呼吸也不能,每次白墨一深呼吸,就已痛得全身發抖,別說這足有三百磅的,快而準的致命一拳,那怕一個小指頭也能把白墨推倒。
白墨迎著那位經理關切的目光,點頭道:“謝謝。”
他並沒有吸氣,白墨不做無謂的事,吸氣不能擊倒敵人,他絕對不吸氣。他放鬆自己的身心,面前那致命的拳頭,剛剛擊倒兩個強壯者的拳頭,白墨笑了,如在春風裡信步漫遊,他在這生死的鬥場保持了一顆平常心。
白墨雖然再也不能運起內力,也不能鼓起鬥志和戰意,他的身體也絕對不能支撐他的喚起血性。但他不怕!他天生就是白大膽。
他有足夠大的膽量去面對,並沒有因為力量上的懸殊而恐慌。
而且,他還有一對,親身經歷過高手搏殺的眼睛,眼光如炬。
他在那保鏢出拳之前,在他向前邁出的腳尖沒有提起之前,白墨如炬的眼光已經見到他的十七處破綻。
當然,速度可以彌補破綻,但這只是理論上。因為是人就不可能有無限快的速度,而他的破綻,從踏上一步出拳時,在白墨的眼裡,也絕不止區區十七處。
白墨從拳風裡讀出殺意,於是他不再猶豫,對向他發出殺意的人,白墨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