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們是我大學同學,你咋呼個啥?”姓李的從地上被他帶來的人扶了起來,點頭哈腰地稱是。那王公子見他雙手傷處都纏了繃布,臉色更是難看,因為他自己手腕上還纏著保鏢撕下的一條襯衣呢。王公子也是人精兒,這會兒卻不發作這個事,只對老笳道:“老二啊,我在本市有筆投資,你是否有空去幫我做一下監管?”
老笳淡然地拒絕,王公子也不強求,只說了那以後有機會再喝酒,他要趕回北京。臨走要了白墨的聯絡方式,並堅持要白墨和他單獨談一會。他說:“白先生,我想你不會否認,今天你欠了我一個人情。”
白墨剛想說只要是正義的,便如何如何,但轉念一想,自己之前堅持所謂的正義,落得的下場,這話說不出口了,只是點了點頭,那王公子一見他點頭便笑了起來:“很好,白先生是個聰明人,如果有一天,我需要白先生的幫忙,請務必還我這個人情。”
“開玩笑,我能幫上你什麼忙?”白墨不客氣的說,儘可能把話說白了,總比到時要履行諾言時才發現自己根本不可能完成要好一些。王公子點頭道:“可能一輩子也不用,但所謂官身薄如紙。這種事誰也說不清,我只知道白先生是個有擔戴的人,所以,想交個朋友。”
“好。”白墨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拒絕,否則就這人要把事搞大,畢竟自己剛才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