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小五六的人,還在那裡說我是男孩”白墨沒有理會他,只是點了點頭,用夾著煙的手指著蕭筱湘道:“這樣很好,有點象女人了,OK,我在飛機上就和你說過,相信我,絕對的相信我。現在你說說,你在想什麼可以嗎?我瞧你很出神的樣子。”
“香記的杏仁餅、鉅記的豬肉乾、車厘哥夫的扭結糖來到澳門當然要嚐嚐最正宗的葡國菜!官也街附近的小飛象一定要找機會試試”蕭筱湘鼓起勇氣,開始說她裡在想的東西。
“對不起,我承認我的錯誤,好吧,你維持你那種機械人的形象好了!天啊,起碼機械不會這麼貪嘴,我成保姆了,帶著兩個大小孩來澳門兩日遊?”
當然“小飛象”最終還是去了,但在座的是四個人,而不僅僅是他們三個。
白墨端著水杯,似乎要從裡面看出點什麼,他邊上坐著的是就是那名國安部門在這裡的聯絡員劉國華。按白墨制定的計劃,由蕭筱汀來提問,於是她就用那種冷冷的語調,冷冷的表情,開始了冷冷的問話:
“劉國華同志,現在由我通知你,組織上決定,暫停你的一切工作。下面的問題會被記錄,因為工作關係,牽涉到機密內容,所以你無權上訴,無權請律師,你必須誠實回答以下所有問題,如果有不能確定的細節,你必須正面宣告,否則按你當時簽下的協議,會被認為會叛國的傾向,你明白嗎?”
“是的,我明白,你知道,這種話我也曾向犯了錯的同事念過,你放心,我很清楚,但是,但是,我沒有犯錯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們,你們好象在拋棄一袋垃圾一樣就這麼準備給我下定義了?天啊!難道你告訴我,要看著一位女士被車子碾過,而我就這麼在邊上冷血的旁觀而不理會?”
蕭筱湘的聲音並沒有因為劉國華的情緒而有一點起伏,她仍是那種冷冷的電子合成聲一樣:“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記錄下來向上級反映你的抱怨。下面繼續問題,請儘可能不要說多餘的話,以免讓我認為你在轉移問題。你當時在哪發現那位女士的?她是什麼狀況?”
劉國華無奈地說:“當時我在松山燈塔,她喝醉了在公路上走,一輛巴士就呼嘯而來,我就衝過去抱著她打了個滾,然後她尖叫起來,巴士也就停下了,我就報警了。就這樣,當時是下午六點多吧,或者是七點,警察局有記錄的。”
“你當時為什麼什麼要去松山燈塔?”
“抱怨,這是機密。對對,以你的資格是不能被告知的的你們頭是三級警監?我也是,呵呵,不好意思,他的資格也不夠!無可奉告!如果你再糾纏這個問題,我將投訴你們被告知後,仍企圖刺控機密內容!弄清楚一點好不好?我彙報這件事,是要上面派人來解決這個麻煩,不是要你們來給我製造麻煩!”劉國華似乎有點被激怒了,白墨輕輕拍了拍他的手。
白墨把杯裡的水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用餐巾擦了一下嘴角說:“好了,小聲點;我不想全澳門的人都認識我,OK,調查先到這裡,有什麼問題,我們會找你再詢問,不要擔心,你說得對,我們就來幫你解決麻煩的。”
白墨他們一行人很快就來到現在處理這件事的警局,負責這個案子的是一位姓林的警官,她是很明顯的中葡混血,無可否認,很有風情的女人。儘管她的五官身材都不如蕭筱湘來得精緻,但一眼望上去,那種成熟女性嫵媚和魅力,不是被白墨稱為充氣娃娃的那團冰可以相比的。
她攤開資料夾,咬著筆桿,側著臉望著白墨,楊文煥在邊上覺得,他可以打賭,這位美麗的警官在挑逗他們的頭,儘管她穿得並不風騷,也沒有說過什麼話,但那種表情,楊文煥覺得白墨應該感覺得到。
“白長官,我很喜歡你到這裡來協助我們”那流利的中文從那豐腴的唇間、雪白牙縫流溢而來,很是讓人心醉,起碼對於楊文煥來說是這樣的。但也許白墨有所免疫,他並沒有因此而願意聆聽下去,他馬上打斷了林警官的話:“等等,不要稱我為白長官,OK?我能不能問問,令尊是中國人?或者是令堂?”
“這和案情有關係嗎?”嬌媚的大眼睛眨動了幾下,楊文煥覺得就單單是那長長的睫毛,就讓他有點顫慄的感覺,他不知道白墨是怎麼保持冷靜的,而無疑的一點是,蕭筱湘望著林警官的眼神裡,清楚的摻雜著一絲妒忌,女人的天性。
林警官無聲地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筆,掏出一盒萬寶路:“來一根會讓你得癌症的毒藥?噢,一個不怕死的男士,這個年頭不多了。好吧,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祖父和父親都是中國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