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嗎?”
白墨打著手裡的Zippo,給林警官點上煙,自己再點上,吸了一口煙才笑道:“沒有問題,只是我想你也許知道在中國近代史上,我是指內戰,也有一個被稱作白長官”這讓林警官笑得花枝亂顫。
她點頭道:“對,對,你一說我想了起來,他還有個女性化的綽號?嗯嗯,明白了,對不起,那麼,我怎麼稱你呢?”
白墨眯起眼睛,望著她說:“也許,我能很榮幸的知道你的芳名?上帝啊,太老套了,聽著,Kate,叫我Dear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楊文煥不知道,白墨到底在做什麼,白墨不是這樣的人,在他的感覺中,或者說他心目中的白墨不可能是這樣的,不知道,他沒有答案。但他知道,蕭筱湘的面上寫滿了嘲諷。
“當然,不過我怕等一下博學如你,又會聯絡到那位勝利轉進的先生,不是嗎?在反映當時的電影的,Dear不是他的夫人,那位'外交官'對他的稱呼嗎?呵呵,親愛的,你說呢?”林警官俏皮地回答。
“那麼,就和用中文吧,對,對,就和你剛才這樣,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不是嗎?Kate,我們繼續吧。”白墨微笑著指著卷宗。
“好吧,親愛的,我們來瞧瞧你的達摩克利斯——懸在你頭上的利劍,到底是什麼,嘿,就在這裡,見到沒有,你只有不到四十八小時了,四十八小時以後如果你不能解決這個爛攤子,我們局長可樂意把你和你的小組拖下來陪葬,你明白嗎?”林警官含笑把卷宗移到白墨面前。
二天,二天以後,事發的酒店就要接待一批從西歐來的賭客,這是六個月前就訂下來的房間,而事發的樓層,就是安琪兒住的房間和外交官所住的房間,都是二天後就要入住新的房客,而來在在今天安琪兒所在的馬戲團和處交官都會退房。
“你要知道,賭場豪客是什麼概念,他們是為了吃某一個喜歡的口味的冰淇淋,可以買下一間冰淇淋廠的人,他們要就是要,沒有餘地,他們就要住這層樓,他們就要住這個房間,你明白嗎?”林警官嚴肅起來,她戴上一個金絲眼鏡,指著酒店傳過來的檔案,對白墨說。
白墨搔了搔頭,他手上的煙已到了盡頭,於是他掏出自己的“中華”,彷彿和老朋友一樣,出於一種習慣遞了一根給林警官,然後幫她點上火,直到大家都吐出第一口煙霧,才皺著眉頭說:“這個,我就不明白,Kate,為什麼不給他們安排一個比這個房間更好的套間?”
“你真是一個好男人,親愛的,我打賭你沒去過賭場!沒錯吧?不會有錯的。”林警官摘下眼鏡,抱起雙臂,微笑對著白墨說:“你不明白,也許就是一個無聊的說法,比如幸運,對,他就要住這房間,因為往年他就住這房間,他覺得會帶給他好運,賭場和酒房就必須給他做到,要不然,他可以到別的賭場去,或者,他覺得沒有這個房間,他就不在澳門玩了,他可去拉斯維加斯?明白嗎?這批賭客每一個來到這裡都會揮灑上百萬的錢,但他就要住一個普通套間,就是要。澳門就是靠搏彩業作為經濟支柱之一,如果你趕走這批財神爺,從行政長官到賭場老闆,到澳門的本地人,都會對你痛恨入骨,因為你在給他們製造失業機會,所以我們局長才把你請過來。親愛的,如果搞砸了,也許可以讓你,或者你的系統去為這件事負責,所有澳門人的詛咒由你來背書,也許我們局長就可以得到諒解,我想,行政長官也明白局長的心思,而無疑,這也是他最好的選擇,親愛的,你真的明白嗎?”
“天啊,這麼說,如果我們四十八小時裡搞不定這件事,會造成澳門人對政府的怨恨?不是吧?你不如告訴我西伯利亞的一隻蝴蝶拍打了一下翅膀,造成地球毀滅還更有哲理性一些!”楊文煥不滿地大聲嚷嚷。
林警官笑了笑,沒有出聲,只是那麼側著臉披著一頭及肩的秀髮望著白墨,白墨按下楊文煥,苦笑了一下,搖頭道:“我就知道不會那麼簡單的。為什麼我總會成為頭痛的主角呢?天啊,好吧,Kate,謝謝你,相信我,我會弄好它的,你要代表澳門人民,欠我一頓正宗葡式晚餐,OK?”
“如果你願意單獨赴約而不帶上your children,親愛的,那麼我等著。”林警官的回答無比爽快,因為沒有人會對一個將要身敗名裂的人,而不施捨一點憐憫的。更何況,這本不關白墨的事。
走到警局,楊文煥感嘆道:“頭,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有辦法。美女啊,那可是真的美女啊!”白墨笑了笑沒說什麼,因為男人不會對男孩炫耀自己的成熟,如果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