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孩子轉,向大型落地窗走去。手指還是沒有動。只剩下一個方向了:他移動到偵探的身後,向門口走去。由於那兒看不見他,埃文斯說:“現在我要離開你,朝門口走去”
手指沒有動。
“也許你沒有搞明白,”埃文斯說,“如果我的方向是正確的,我希望你動一動你的手指 “”
手指動了,緊緊抓著沙發。
“好的,但,是哪個方向?我朝四個方向都移動過——”
門鈴響了。埃文斯開啟門,兩個護理人員帶著一副擔架衝進來。現在出現了一陣騷亂,他們一邊快速地問著問題,一邊把那個人放上擔架。警察隨後趕到,問的問題更多了。他們是貝弗利山的警察,所以很有禮貌,但太執著。這個人癱瘓在埃文斯的家裡,而埃文斯似乎對此一無所知。
最後,一個偵探走進來。他穿一套棕色衣服,自我介紹叫榮恩·佩裡。他遞給埃文斯一張名片。埃文斯也遞給他一張名片。
佩裡看看名片,看看埃文斯,說:“我以前沒有見過這張名片吧,怎麼好像很熟呢。噢,對丁,我記起來了。是在維爾雪的一套公寓裡,一個女士癱瘓了。”
“她是我的當事人。”
“現在同樣的一幕又發生了,”佩裡說,“是巧合還是什麼?”
“我不知道,”埃文斯說,“因為我不在這兒。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怎麼一到哪裡,哪裡的人就癱瘓?”
“不是,”埃文斯說,“我告訴你,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人也是你的當事人嗎?”
“不是。”
“那他是誰?”
“我不知道他是準。”
“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
埃文斯想說是他把門留蛤他的,但又意識到這樣解釋起來就長了,而且也很難解釋清楚。
“你應該鎖門,埃文斯先生。這是常識。”
“當然,你是對的。”
“你離開時,你的門不能自動鎖上嗎,”
“我告訴你,我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埃文斯說著,直視著那個偵探的服睛。
那個偵探也盯著他的眼睛:“你頭上縫的那些線是怎麼回事?”
“我摔跤了。”
“確實像摔了不輕的一踱。”
“是。”
那個偵探慢吞吞地點了點頭:“如果你告訴我們這個人是誰,會省掉不少麻煩,埃文斯先生。你公寓裡來了個人,你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他怎麼來的。如果我覺得你省略?一些東西的話。請你原諒。”
“確實省略了一些東西。”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