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鮑爾德的溫度變化圖。之所以對這裡感興趣,是因為國家氣溫研究中心坐落在這裡,很多全球變暖的研究都在這裡進行。”
“這裡還有一些小城市。密蘇里的杜魯門——不準推倭責任的地方”
埃文斯說:“好了,你得承認,變化並不是太大。”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理解‘太大’這個概念的。1930年以來,杜魯門的溫度下降了兩點五攝氏度,格林維爾下降了一點五攝氏度,安阿伯下降了一攝氏度。如果全球都變暖的話,這些地方就不考慮
“讓我們再看一些大一點的地方,”埃文斯說,“比如查爾斯頓。”
“我這兒正好有查爾斯頓的圖表。”她翻開曲線圖。
埃文斯說:“大一點的城市也變暖了。紐約怎麼樣?”
“我這兒有幾份來自紐約市和紐約州的記錄。”
“你看,”詹尼弗說,“雖然紐約市變暖了,可紐約州的其他許多地方,從奧斯威戈到阿爾巴尼,溫度都下降了。”
攝像機對著埃文斯時,他非常敏感。他點點頭,希望這是一種明智而周全的舉止,然後說道:“這些資料是從哪兒來的?”
“來自歷史氣候網路資料庫,”她說,“這是一個政府的資料庫,儲存在橡樹嶺國家實驗室。”
“哦,”埃文斯說,“真有意思。但我還想看看歐洲和亞洲的資料。畢竟,這是一個全球現象。”
“當然可以,”詹尼弗說。她也在攝像機面前裝腔作勢起來,“可是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你對已經看過的這些資料的意見。正如你所見,1930年以來,美國的許多地方似乎並沒有變暖。”
“你的那些資料肯定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吧。”埃文斯說。
“可以這樣說,這跟辯護的道理一樣,要精心準備。”
“可是我對結果並不感到奇怪,”埃文斯說。“氣候園地而異。過去如此,將來也是這樣。”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還有,為什麼所有的氣溫表都是1930年以後的?氣溫記錄可以追溯到更早的時候。”
“這個問題問得好,”詹尼弗點點頭說,“問題是,你追溯到多久以前。比如”
“這是1931年至2000年間紐約西點的資料資料。是下降趨勢。還有”
“這兒是1900年至2000年間西點的情況,這次趨勢是上升的,而不是下降的。”
“啊哈,”埃文斯說,“這樣說來,你們是在處理資料。你們特意選取某些時段來證明你們的說法。”
“沒錯,”詹尾弗點點頭說,“可是隻有20世紀30年代美國許多地方的氣溫比現在要高時,這種做法才起作用。”
“這還是一個騙局。”
“是的。辯方不會放過任何向陪審團展示大量所謂騙人的例子的機會,更何況這些騙人的例子來自於受環境組織資助所做的記錄。挑選那些特殊的年代是為了表明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糕。”
埃文斯把她對環保組織的侮辱登記在冊。“如果是那樣的話,”他說,“我們不許耍什麼陰謀,要使用完整的氣溫記錄。最遠可以追溯到什麼時候?”
“西點可以追溯到1826年。”
“好的。假如你們使用這期間的資料呢?”
埃文斯這樣建議是心中有數的,因為大家都知道,1850年左右以來世界變暖的趨勢就已經開始了。從那時起,地球上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在變暖,西點的氣溫會反映這一點的。
詹尼弗似乎也知道這一點,因為她突然顯得非常猶豫,並且轉過身去,翻著她那一大堆圖表,同時眉頭緊鎖,好像找不到似的。
“你找不到那張圖,是嗎?”埃文斯說。
“不,不。請相信我,找得到。對了。就是這張。”然後,她把它抽了出來。
埃文斯瞅了一眼,發現她對他打了埋伏。
“正如你所料,這張圖很有說服力,”她說,“最近一百七十四年裡,西點的平均氣溫一直沒什麼變化。1826年是五十一華氏度,2000年還是五十一華氏度。”
“可是,這只是一份記錄,”埃文斯很快醒悟過來,說道,“許多記錄中的一份而已。幾百分之一。幾千分之一。”
“你是說其他記錄表現出的是另外的趨勢?”
“我確信是這樣的。特別是你使用的是1826年以來的整個記錄。”
“你是對的,”她說,“不同的記錄確實顯示出不一樣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