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股份,所以這些錢和他一點關係沒有,既然如此他替人祈願圖什麼?
這當中最失望的人可不是我,而是王殿臣,李法末走了後不久他就笑嘻嘻的來找我了,我當然知道他是來要錢的,直接回道:“我一分錢沒有。”
“這怎麼可能,幫人辦事哪有不來錢的道理,我知道這事兒你是主角,但多少給我點中介費吧。”他帶著笑道。
“我真沒錢,這活兒是寧哥做的,他沒要錢,我和李法末接觸時你就站在旁邊,情況還能不知道嗎?”
“你的意思是他去廟裡捐了五千塊就沒咱兩什麼事兒了?”王殿臣驚訝的道。
“要不然你找寧哥要去,或者他能給你點辛苦費呢。”
“唉,這不扯淡嗎,忙活半天,白忙。”他一拍雙手手插著屁股後面晃晃悠悠朝馬路對過的百貨商場走去。
這哥們真是掉錢眼裡,我心裡覺得好笑,正打算去榕城大學“視察”一番,就見一個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中年人著急忙慌走了過來,這人我也認識,榕城大學副校長甘可為。
“甘副校長有事兒啊?”我笑道。
“秦師父,麻煩您去看看吧,老校長他、他、他不知怎麼了,自從文昌塔恢復原狀後他對於本職工作似乎就不太在意了,這兩天從早到晚就在桃林裡,學校事務一點不管,我都快急死了。”甘可為邊說話邊搓手。
盧慶涵出事當天我就知道他被鬼上了身,但寧陵生似乎並不想管這件事,遲疑片刻我道:“這事兒您找我們恐怕不太合適吧?”
“合適,非常合適,如果不信這個何必要拜文昌塔呢?您幾位的本事我是親眼得見的,所以盧校長的事兒必須拜託您幾位了,秦師父啊,請不要推辭,這麼大一所學校,如果沒有校長坐鎮,日常工作沒法開展啊,這風水再好也得靠人自己努力才行吧?”
“您這話說得沒錯,要不這樣吧,我回去找人商量一下,這事兒可能有點棘手,得有所準備。”
隨後我找到正在擺棋譜的寧陵生道:“寧哥,甘可為來找我了,說盧慶涵現在的狀態越來越嚴重,可能不太好,想讓咱們幫忙看看。”
“成啊,你去看看唄。”
我嚇了一跳道:“就我這兩下子管這種事情不是送死嗎?”
“你送死?”寧陵生夾著棋子的手停在半空道:“放心去吧,沒有鬼怪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害你性命的,這件事你不用和我說了,我不會管的。”說罷他繼續自己的愛好。
沒招了,只能去獨自一人去了榕城大學。
我多少懂點驅邪避災的法門,比如用桃木劍傍身、淨水洗臉或者實在不成就把人送去天都廟。
一路到了文昌塔所在位置,只見盧慶涵的穿著打扮十分滑稽,他穿著一套深藍色的工作服,腳上蹬著一雙沾滿泥巴的膠鞋,腦袋上繫著一條白色的手巾,正在桃林間修剪枝杈,周圍不時有學生駐足觀看,但都被保安給驅離了。
“知道的能體諒他,不知道的還說校長不務正業呢,而且明天還要接待一個來參觀學習的交流團,到時候我怎麼和對方解釋。”甘可為邊搓手邊道。
“您先別急,我去和校長談談再說。”說罷我穿過保安設定的封鎖圈進入偌大的桃林區,盧慶涵專心致志的修理桃枝,對於我的到來他充耳不聞。
我笑道:“盧校長,我來看您了。”等了一會兒他沒說話,我腦子靈機一動道:“這桃枝修的可真漂亮。”
果不其然,聽了這話他暫停了活計道:“你也看出來了?”
“當然看出來了,我可不是瞎子,您這雙手可真巧。”
“嗨,吃的就是這行飯,幹了幾十年要是連這點活兒都做不好,那我不成傻子了。”
從他說的話裡我基本瞭解了情況,於是順著路往下問道:“您老高壽了?”
“年紀不大,才八十二。”
“家裡挺好的?”
“不錯,老婆子和我身體都挺好,可惜啊就是一個丫頭死得早,她要是活到現在兒子怕是都比你大了。”
這可是和鬼對話,越說我後脊樑越冷,我繼續道:“老爺子,您家在哪兒?”
“是啊,我家在哪兒呢?”他挺直了腰想了一會兒,忽然扭頭對我道:“你說我家在哪兒呢?我怎麼想不起來了。”邊說邊朝我走來,手上的剪刀閃爍著寒光。
盧慶涵的思維意識完全被對方所控制,這種情況只能是行非常手段,將亡魂驅離人體,可我哪有這個本事,只能繼續打哈哈道:“老爺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