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想、想辦法,這事兒不到實在沒法兒,誰、誰願意說出來丟臉啊。”
“不是我不幫你,這件事確實我沒辦法。”
我兩正在那兒扯皮呢,就聽大壯子叫道:“邊兒,寧總找你有事兒。”
我和李法末道:“不好意思,這事兒你另請高明吧。”說罷我轉身去了寧陵生的房間,只見他站在視窗一動不動,我道:“寧哥,找我有事兒?”
“那個人找你有事?”
“是啊,莫名其妙。”
“什麼事兒?”
“嗨,不知道他怎麼想起來的,讓我幫他治腎虧,這簡直……”
“這活兒咱們能幹啊。”寧陵生轉過身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晴不定。
寧陵生說的這句話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一直以來他給我的印象就是極度清高、自傲,而且和所有人都保持一定距離,錢對他根本沒有絲毫吸引力,我做夢也沒想到他居然能答應這種要求。
見我不說話寧陵生道:“你覺得這事兒很下作?”
“寧哥、我、我……”
“無法解釋就不用解釋了,你一向覺得我很清高,所以沒想到我能答應這種事情對嗎?”
“咱們修廟積功德,怎麼還能幫人治病呢?”我含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這可不是幫人治病,這叫替人祈願,這活兒我一直在做。”
“我還真不知道,那我去和他說一聲。”
“不用說了,他想要的都是現成之物,你拿給他就行了。”說罷寧陵生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紅漆木的大木匣子,開啟上蓋只見裡面分成了許多小格,他熟門熟路的拿出一個小木格子開啟後只見裡面有一男一女兩個小銅人,銅人上刷了金器,雕工極為精美,五官看來栩栩如生。
寧陵生將“男孩”遞給我道:“你把這個交給他,告訴他擺放在北面房間,行房事頭一天不能吃葷腥。”
“這就成了?”我驚訝的道。
“你以為呢?”
我拿起這對銅娃娃仔細看了看,發現女的五官像極了當時香港四大美女之一的張敏,而男的怎麼看怎麼像是李法末,難道……
我忽然沒來由的渾身一陣惡寒,下意識的看了寧陵生一眼,只見他雙目微閉,面色蒼白,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那個紅衣女人正在緩緩從他體內剝離而出。
12、自殘
這可是嚇到我了,但是就在眨眼瞬間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看來那個紅衣女鬼一直跟在我身邊,不害死我它是不會離開的。
而對於寧陵生這個人我不免有些疑惑,就像一個人第二天突然改頭換面的站在你面前,這種變化實在讓我措手不及。
“你在他的耳朵根處弄點血,我有用。”說罷寧陵生交給我一根銀針。
“我該找他要多少錢?”
“不要錢。”
“啊,這事兒還有學雷鋒的?”我小心翼翼問道。
“學雷鋒?”寧陵生微微搖頭道:“事成之後你讓他去榕城市郊的天都廟燒三柱香,捐五千塊香油錢,必須是在事成後的第一個陰天去。”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露著邪性,腰子有病不求醫生,來求寧陵生,這本來就不正常,不過李法末態度很堅決,他要的就是這種手段,所以對於我交給他的小銅人和取血要求他一點都不奇怪,反而十分配合,於是我用銀針在他耳朵上刺了一下取了血。
這種銀針雖然很細,但卻是中空的,所以只要刺入人體就能吸入血液,後來我才知道這種針並非普通的銀針,而是一種叫“沮”的法器,詛咒師在扎小人時需要收集人體的毛髮、唾液、血液,這就是詛咒師專門用以收集血液的容器。
當我將銀針交給寧陵生,他將女性銅娃娃擺放在房間背陰處,接著將銀針懸於面上微微一抖,一滴血液落在臉上,寧陵生用手將血液在銅娃娃面上抹勻後分別在胸部和小肚以下的部位抹上了從李法末耳朵根處取來的血液,隨後將小銅人放在屋子的西北角道:“千萬記住不要碰這個小銅人。”
“寧大哥,這也算是祈願?我總覺得有點奇怪。”
“祈願並非都是祈禱美好的願望,其實人內心的願望無非就是錢、權、色幾類而已,這是人之本性,也是人的靈魂,如果除了這些,那人就成了行屍走肉,你懂嗎?”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看來寧陵生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類世外高人,可是他做這件事圖的又不是錢財,只是讓李法末完事後去廟裡捐五千塊錢,我可以肯定天都廟沒有寧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