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剪刀放下來,咱們一起想想您家在哪兒。”
“剪刀?”他微微晃動手中的大嘴剪道:“你怕這東西?”
“這……”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盧慶涵卻張開剪刀口將左手四根手指擺放在剪刀刃上,接著他右手握住一邊把手,另一邊把手抵在樹身上,見狀我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道:“有事好商量。”
“沒啥好商量的,我必須這麼做。”說罷他毫不猶豫用力一推剪刀腿。
血光迸射中四根手指全被剪斷,盧慶涵疼的一腦門子都是冷汗,卻古怪的呵呵大笑,與之相伴的是周圍學生髮出的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13、殘忍的選擇題
雖然他笑的狀如癲狂,但劇烈的疼痛還是讓他感到虛弱,盧慶涵靠著樹身緩緩坐在地下,張著嘴巴呼呼喘著粗氣,創口處流淌而下的鮮血浸滿了他身上的衣褲。
這血腥的一幕看的我四肢發軟,心發慌,但我並沒有被嚇的落荒而逃,而是將他的斷指撿起來用手帕包好對目瞪口呆的甘可為道:“別光顧發呆了,打電話給醫院。”
那時候的醫療技術和現如今根本不能比,所以這四根斷指是無法接上的,盧慶涵被附身的陰穢弄成了殘廢。
我既有對盧慶涵的同情,也有對寧陵生的不滿,盧慶涵畢竟是有一番作為的大學校長,而且這次修經幢塔的過程中,他也極為配合,無論如何也不至於看著人倒黴而見死不救。
很快救護車來到現場接走了傷者,而我只能是心情抑鬱的回到了住處。
很快盧慶涵出事的訊息便傳遍了整個榕城,因為這次受傷原因非常特殊的,公共媒體不可能以“撞鬼”來報道此次事件,但該知道的還是全部都知道了。
我故意把這件事告訴了寧陵生,看他的反應,結果他只是微微一笑道:“四根手指,盧校長也是下了血本。”
“寧哥,他是鬼附身把手指給切斷了,這就是橫災,可惜啊我幫不了他。”
“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無須自責。”
話說到這份上我就無話可說了。
隨後這幾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