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知道這場賭賽下來之後令章怕是得輸的褲子都沒了,我也不免有些擔心。
但是堅定的結果卻讓我大吃一驚,這場看似根本不靠譜的交易結果卻是極其靠譜的,令章花五百萬買的何首烏居然真有千年之久,這是一個稀世奇珍,甭說五百萬,就是五千萬、五個億也無法對應它真正的價值。
但是更加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在兩人的賭賽中真正獲益的並非是令章,而是挖出了千年何首烏的“衛樓村”,這個全國範圍內並不算太有知名度的中藥材提供基地名聲就像坐著火箭直升天穹,很快便被全國人民所知曉。
名氣提升之後附加值是非常驚人的,最直接的好處就是生意變好了,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衛樓的貨源採供已經翻了幾翻,當地村名根本忙不過來,於是低價從別的地兒收購,然後加價賣給那些中草藥收購商。
因為當地出了“千年何首烏”所以這些採購商寧可花更高的價錢去“風水寶地”購買草藥,他們相信當地氣候土壤既然能養成仙草,其餘的藥用植物等級肯定也好於別處。
我完全沒有想到一個並沒有生命的何首烏居然能讓一處貧窮落後的小山村一躍而成最大的中藥材供應地之一,當地所有的村民都賺了個盆滿缽滿,連前些年外出打工混的不錯的年輕人都紛紛返鄉做回了中草藥的生意。
我就是再傻也感覺到了其中的貓膩。
“這場騙局堪比舒啟卡那副畫作了。”我對寧陵生道。
“你要把這整件事看作是騙局,只能說你的看法實在過於片面了。”
“這不是騙局是什麼?”
“這是一場非常成功的商業運作,足以載入史冊的商業運作,令章絕對是個高人,你不要把這件事想的太低階。”寧陵生認真的道。
“商業運作?”我驚詫的道。
“騙子騙人的目的無非是損人利己,而我們雖然是利己了,但有損人嗎?誰在這場你所謂的騙局裡成了受害者?衛樓的村民現在各個富得流油,甚至周邊那些以中草藥為生的村民也都過上了好日子?我請問你,誰在這裡面上當受騙了?”
寧陵生一句話問的我一時啞然,確實是這個道理,沒人在裡面吃虧啊,所以這確實是一場成功的商業運作。但我還是嘴硬了一句:“那些高價收買藥材的中介商不是吃虧了?”
寧陵生道:“難得你現在還能如此單純,這些人比老狐狸都精,他們不騙人就不錯了,還能被人騙?就說高價的問題,這些人是自願給高價的,而且價格是他們自己炒上去的,和衛樓村民沒有一點關係,而且這點成本相比他們銷售給病人的價格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替他們操心你想的可太多了。”
“寧哥,有一點我還是不太明白,這事兒為什麼會落在我們頭上?臨江和衛樓這麼遠的距離,他們為什麼要找令章合作?”
“就是因為一個在西一個在東,所以從地理上而言如果能把我們這塊給攻破了,那麼兩點之間距離基本上也都被拿下了,其次令章是孤兒,從小在衛樓村長大,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幫助曾經的老鄉親們也是應該的,而且……”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道:“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你很快就能知道了,但不是現在。”
原來令章和衛樓村有這樣的淵源,那麼令章的行為就不奇怪了,不過寧陵生說的另有原因,肯定是還有別的隱情,不過聽他的意思這事兒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而劉小花在我的照顧下肚子越來越大,她和天極狼的孩子很是健康,讓我覺得放心的是,肚子裡的孩子呈人形,而非狼形,更不是人狼雜交的形狀,只要不是怪物就成。
而秋天衛樓經過一次爆發式的中藥收購生意後方圓數十公里晾曬的藥材都被哄搶一空,收益可想而知,劉蘭河此時也升任衛樓村村委書記,他打來電話邀請我們去長白山打獵,對於打獵我可是極為感興趣的,當時又處在酒吧和修廟工程的淡季,於是一行人收拾了一番後前往東北。
62、紫河車
九月份的天氣長白山一片金黃,景色優美,山裡面野兔、山雞、狍、獐等野物數量不在少數,當地村民曾經主要的生活來源就是靠打獵,所以家家戶戶都有老式抬杆。為了這次狩獵他準備了三把抬杆,兩把運動氣槍,另外還有七條大城市裡很少見的猛犬,三條位元、兩條大丹犬、兩條德國黑背。
山村裡養的獵犬各各膘肥體壯。體型都被城市裡的猛犬要大一輪,而且始終不停的流淌口水。那副兇相讓人望而生畏。
我看著關在狗圈裡的七條獵犬對令章道:“令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