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在衛樓村長的,沒少去山裡打獵
“當然養過。我記得是一條德國牧羊犬,白色的毛很長,看樣子有點像是比熊。不過可能打了,我親眼見過它和野狼對峙過,愣是把兩條過路的惡狼給震懾住沒敢進村裡,可惜後來被黑熊一巴掌把半邊臉給拍沒了,我傷心了好長時間。”說到這兒他表情中隱約閃過一絲憂傷。
“這次進山不會遇到狗熊吧?”我有些擔心的道。
“放心吧,這年頭除了深山老林,猛獸是很難見到了,不夠有可能會遇到野豬,尤其是雄性野豬也不好惹。”
“打獵嗎,全是兔子也沒什麼意思,偶爾心跳一下也挺好的。”
聊著天就到了開席的時候,村子裡的長輩們都來了,一屋子的野味,雖然烹飪技術談不上高明,但原汁原味的野物香氣讓我這種吃慣了圈養豬肉的城市人大開朵頤,差點沒把舌頭給嚼了,正吃的無比痛快忽然屋外傳來一陣密集的狗吠,猛犬特有低沉粗獷的吠叫聲此起彼伏。
劉蘭河對身邊的村民使了個眼色,他起身出了屋子。
回來後附身在劉蘭河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他一張笑臉逐漸變得嚴肅起來,酒桌上的人看他這幅表情都放下碗筷收了聲。
“諸位,我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們先喝著。”說罷他就要起身,而屋外幾條獵狗叫喊的更加兇猛。
“劉叔,沒事吧?”有村民道。
“沒事,來了個賣貨的,說東西比較特殊,非得當我面說,我去看看,你們吃著。”
我笑道:“劉書記,真要有什麼好東西咱們一起開開眼唄,仙草能看一眼也是緣分。”
“好,那咱就一起去開開眼。”說罷我們四人一起出了屋子,只見劉蘭河院子外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這人穿著一身灰撲撲的老式藍布中山裝,帶著一頂趙本山款的藍帽,手裡拎著一個八十年代人呢出差專用的黑皮拎包,一副標準上世紀八十年代造型。
令人稱奇的是他的那張臉,和正常人的臉相比顯得十分不正常,只見紫紅色的面龐佈滿了一道道乾裂的痕跡,就好像是被人抓傷後還沒完全恢復的狀態。
尤其是左邊嘴角處的傷痕,既深且長,當他笑的時候,嘴巴、傷口同時裂開,看得是驚心動魄。
這人從面相上看就不像是正常人,幾條猛犬全部面朝他集體狂吠,我估計要是開了柵欄門這些狗非衝上來把他撕扒了不可。
這人對於身後猛犬發出的狂叫充耳不聞,對我們笑道:“打攪幾位了,聽說衛樓村今年發展的相當好,中草藥行當裡已經有響噹噹的地位,我手上正好有一些上等的中藥材,今天來就是想請大先生給長長眼,您要不要的沒關係,只要能給評述兩句也是給咱長了眼。”
他這一番恭維說的恰到好處,劉蘭河哈哈一笑道:“客氣了,咱們屋裡說話。”
這人進了院子,當他的身影完全被院牆遮掩後此起彼伏的狗叫聲幾乎是同時消失了,我們三個暗中對視了一眼,心裡都清楚這人帶來的東西肯定不是普通的草藥。
這下更加不能離開了,我們跟著兩人進了偏廳。
這人警惕性很強,看見我們三個他問劉蘭河道:“這三位是?”
“這是公司三位重要股東,也是我的親戚,您不用擔心,有話咱就直說。”劉蘭河給他泡了杯茶笑道。
“做咱們這行可不能光靠嘴說,還是看東西吧,您看看品質如何。”說罷他從包裡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紅色錦盒,開啟后里面是一塊形狀不規則類似於石頭的東西。
東西表面坑坑窪窪,顏色、形狀很像是灑了咖哩粉的牛肉乾,很快我鼻子隱約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說不好屬於何種味道,氣味並不難聞,淡淡的清香氣息。
看到這個東西劉蘭河雖然表情沒有變化,但眼睛卻透出一股精光,他動也不動的盯著東西看了很長時間才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怎麼稱呼您?”
“張軍白。”
“張老闆是專門做這行還是兼職玩票呢?”池盡扔技。
“算是玩票吧,這東西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本來我也沒想動它,不過今年有筆大生意要做,也是沒辦法,您看這東西……”
“是個好東西,我要了。”說罷劉蘭河閉上了盒子道:“我想您手上應該不止這一塊吧?還有多少呢?”
“您是行家,還有五塊,這個算是最小的。”
“哦,那我全要了。”劉蘭河點點頭毫不猶豫道。
這一選擇完全在張軍白的意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