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開口說:
“一色先生對我很照顧,我本來不想說的,除了做色情狂和扒手外,還做情報販子。和一色認識七、八年之久了。”
“那麼我問你。在電車上對我做出色情狂的行為,是已經知道我是公安部的人了嗎?”
“這個這個”
“你要老實回答!”
真穗手拍桌子時,左田五郎的身體顫抖,手裡的咖啡杯幾乎撒出咖啡。
“是,是的。”
左田五郎的面貌,平時會讓對方感到恐懼,可是被真穗美麗的大眼精怒視,他這樣的人也嚇得縮脖子。
一方面是先前在地下鐵的月臺上遭受懲罰,同時看到充滿知性和高貴的美貌,把他的氣勢完全壓倒。
“是從一色那裡聽來的嗎?”
“這是”
“那麼,你是奉命行事羅?”
“什麼?”
“不要裝傻。”真穗的眼裡發出母豹般的光澤。
“你也不是糊塗到明知是公安部的調查員,還做那種色情狂的事吧。一定是什麼人命令你這麼做的。”
“是這樣的。”
“把命令你的人的名字說出來。”
“一色先生”左田五郎很快的說出名字來。
第二天在前往大阪的新幹線上,真穗把這件事告訴一色。
“你為什麼命令那個人做那種事呢?”
“這還用問嗎?因為我自己無法下手。”一色是毫無悔意的樣子。
從此以後,除非必要,真穗不再和一色說話了。
但現在到必要的時候了。
“他究竟要去那裡呢?”
“這還用問嗎?是這個。”一色豎起小指。
“你怎麼會知道?”
“今天午飯吃了什麼?”
“鰻魚。”
“晚飯呢?”
“牛排。”
說到這裡,真穗明白了。
“有關矢田的資料上寫著”矢田在和愛人幽會前一定會吃鰻魚和牛排“,你不是也看過了嗎?”
“可以讓他去嗎?”
“有什麼辦法。今天晚上應該準備一付耳塞了吧。”
(4)
矢田和愛人野澤壽子見面不是在旅館,而是在普通的住宅區。
“這是我朋友的別墅,今晚特別請他借給我用。”
矢田這樣解釋,絲毫沒有向真穗等人隱瞞的意思。
“我留在車上,在稍離開的地方監視,每二小時換班吧。”
“好吧。”
“他的那一邊就拜託你了。”
一色說完,把車開走,轉進巷子後,車子消失了,可能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