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一邊就拜託你了。”
一色說完,把車開走,轉進巷子後,車子消失了,可能在附近轉一圈後再回來吧。“
真穗和矢田一起走進玄關門。
穿素的藍色條紋洋裝的野澤壽子出來迎接,年約三十五、六歲,肌膚細白。
“這位是公安部的池上小姐。”矢田介紹真穗。
“麻煩你照顧了。”
壽子小聲說。她看真穗的眼光,呈現出近似敵意的冷漠。
“想喝什麼嗎?”
“嗯,喝白蘭地吧。”
矢田走進客廳,拿來白蘭地。把三個玻璃杯放在桌子上。
“池上小姐也喝一杯吧。”
“不,現在是服勤中。”
“不要這樣太認真,喝一杯也沒什麼大礙吧。”
在倒酒的時候,拿來冰塊和水。真穗只好和他們同坐。
有兩個美女圍繞,再加上酒意,矢田顯得很高興。
儘管有真穗在一旁,摟住壽子的腰,用女性般的聲音說起選舉的事情。
他在選民面前絕不會露出這種樣子,賴以出名的矢田微笑;現在看起來也只是好色老人的微笑而已。
的確,矢田一面摟住壽子的腰,眼睛卻在真穗從迷你裙露出來的大腿上打轉。
壽子敏感的發覺那種眼神後,以嬌柔的聲音說:“什麼時候帶我去巴黎呢?”一面說,一面撫摸矢田的大腿。
“巴黎嗎?嗯,以後都這樣。我要你肯定的答應。”
“好吧,好吧。最近一定會帶你去。”
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真穗不耐煩的站起身,說:“我要失陪了。”
“你要去哪裡呢?”
“我還沒有檢視其他的房間。”
“是不是也要看臥房呢?”
“要,因為這是我的職責。”
“那麼,我陪你去吧。因為沒有這個鑰匙,進不了臥房的。”
矢田露出手裡的鑰匙,握住壽子的手站起來,說:“你也一起來吧。”
“可是”壽子向真穗看一眼,似乎把她視為多餘的人。
“你不肯聽我的話嗎?”
聽矢田這樣說,壽子很不情願的跟在後面。
奇妙的是,矢田所說的臥房是在地下室。
進入房間時,真穗產生彷佛頭部受到重擊的感覺。
牆上掛滿皮鞭和各種手銬腳鐐、繩索等,還從屋頂垂下幾根條。
在房角還有用鐵欄杆做的籠子、三角木馬、婦產科用的診療臺等。
“這這是”真穗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是一般人所說的遊戲房。怎麼樣?相當不錯吧。”矢田面不改色的說。
“我們就有這種嗜好。這種情形連公安部也不知道吧。”
真穗對矢田的話幾乎有一半沒有聽到,不知何故,嘴裡乾乾的,心跳加速。
“壽子,把衣服脫了。”
壽子的表情變緊張。
“不要有人在這裡。”
真穗突然警覺過來,說:“失陪了。”說完,向樓梯走去。
“等一下,我還沒有說你可以離開。”
“但這裡沒有我的事吧。”
“有沒有事由我來決定。我要你暫時留在這裡,不然不能放心的遊戲。”
聽矢田這樣說,真穗沒有辦法離開。
“壽子,你還不快脫衣服。”
“我不要這樣”壽子抱緊胸口,往後退。
“你是奴隸,不聽主人的命令了嗎?”
“”
“你不聽我的話,就取消去巴黎的事。”
壽子看一眼真穗,說:“知道了。”
好像認命了,開始脫洋裝。
雖說三十多歲,但穿上黑色乳罩和三角褲,以及褲襪的肉體,還是很美。
腰不是很細,但豐滿的胸部和屁股足以彌補此一缺點。
矢田把壽子的雙手固定在從屋頂垂下來的皮手銬上。開啟設定在牆壁的開關。與皮鞭連結的鐵被滑車拉起。
壽子的雙手隨之高高舉起,身體形成一直線。
知道壽子必須用腳尖站立時,才把開關關閉。
“要看清楚,以便上司問話時能回答。”
矢田帶著冷笑對真穗說。然後從牆邊拿來前端分出幾條的皮鞭,來到壽子的身後,把褲襪和三角褲拉下去,露出豐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