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競選演講。嫌犯說”要停止去大阪,不然就用實力阻止“。”
“是激進派的兄弟們嗎?”
“還不能確定,但差不多吧。市長向我們請求保護。雖然是在野黨的市長,有要求就必須要保護,相對的,也許能抓到他的弱點。”
“記得這位老先生是有愛人的。”
“沒有錯,也許還會帶去大阪,因為有一星期的時間。”
“一星期啊”
矢田市長年逾六十五,不會因為一星期沒見到女人就慾求不滿了吧。
可是冒險找來的愛人,很愛的話,可能會在大阪相會。
“我們沒有辦法照顧她的愛人。”
“這件事我也對他說過了。”
“市長是如何回答的呢?”
“不想讓我們干涉他的私事。”
一色以誇大的動作攤開雙手。真穗也有相同的看法。
說到矢田市長,就是以特有的矢田微笑知名,對老人的醫療免費等大膽的措施,受到老人或女性們的壓倒性支援。
聽到這樣的矢田金屋藏嬌,出去辦公事還帶去,自然會產生不滿的感覺。
當然也無法責備他自己的金屋藏嬌,可是在他重視福利的美名下,七年來有了一千億的赤字。
這件事受到質詢時,他說:“在我的任內一定會平衡。”
事實上,赤字是年年增加。
“沒有工作的能力還金屋藏嬌。”
一色以不屑的口吻說∶“有投票權的人大概都會有這種想法吧。”
“在這裡發牢騷也沒有用。我套一句公式化的話,請你們盡全力保護他吧。”
(3)
矢田坐在大阪市市長候選人日野東吉的宣傳車上。連日來從早到晚巡迴大阪市的大街小巷,晚上還要參加日野的政見會,熱情的發表演說。
這種精力充沛的活動,不似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
“就因為這樣才有能力包女人。”一色一面保護矢田,一面說他的壞話。
三天了,沒有發生任何事。
為保護日野,公安警察方面也派出護衛,不論從哪裡,激烈派的人也沒有辦法攻擊這兩個人的。
第四天也沒有發生特殊的事情。
“那個電話只是恐嚇而已吧。”
矢田似乎放心了。真穗等人還不敢大意。
第五天晚上,矢田在旅館的房間裡準備外出。這一天晚上沒有任何的預定行程。
“要去哪裡呢?”
“要去見一個人。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可能到明天早晨才會回來。我說你們不要跟來但還是會跟來吧。”
“是,因為這是我們的工作。”
真穗看一下一色,一色以眼神表示去隔壁的房間。
“我們要用五分鐘的時間準備。”
真穗說完,和一色一起進入隔壁的房間。
這幾天以來,他們兩個人除必要的話之外,沒有任何交談。
其實說起來是真穗不理一色。
原因是為了那個叫左田五郎的色情狂。
那一天真穗離開警視廳後,立刻搭計程車回家。又突然想起事情,計程車折回警視廳的途中,看到意外的事。是一色和左田五郎並肩走在路上。
從一色的鬍子下看到白牙。是不是說到她而在笑呢?想到這兒,真穗又羞氣,同時也產生疑心。
一色平常都開他的愛車BMW,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晚上坐擁擠的地下鐵呢?若說偶然,是不是太偶然了呢?
真穗下了計程車,開始跟蹤。
一色和左田五郎進入咖啡廳,談了二十分鐘左右分手時,看到一色交給左田五郎一張紙。
真穗繼續跟蹤左田五郎,到櫻田門車站時,開口說:“我有事找你,能不能和我一起走?”
左田五郎回頭看到真穗,拔腿想跑。
“你想要我逮捕你呢?”
左田五郎停下腳步不動。
“知道我是誰嗎?”
“是,知道。”
“你說說看。”
“公安部特別調查員池上真穗小姐。”左田彎曲已駝的後背,像受責罵的學生,眼看著前方回答。
“答得很好。為表示嘉獎,請你喝茶吧。跟我來。”
真穗邁開從迷你裙露出的玉腿,大步向前走。左田五郎的視線集中在大腿上,跟著真穗提起地下鐵發生的事,左田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