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講就不同了。你是個錯徒,局長也是一樣。他如果沒有賭怎,就不會這樣放手讓你來冒險。他的確想揭開謎底。就這樣造成了目前這種局面。我倒寧肯求穩,儘量不輕舉妄動。也許你覺得現在不是一切正常嗎?形勢不是一片大好嗎?事情絕不可能那麼簡單。”克里姆轉過身來,面對著邦德,拍了拍邦德的肩膀說,“聽著,老弟,有些事情難以預料。就拿打檯球作個比方吧!你明明看見自己的白球已直直地朝紅球滾去,以為這下紅球該滾入網中,一切按規律在進行。誰知道。這時一架失事的飛機前著檯球房衝下來;或者煤氣管發生了意外爆炸;或者雷電突然擊中了房子。總之,整個檯球府垮了下來。白球肯定能擊中紅球,這僅僅只是諸多規律的一個規律!還淨衣著其它的規律,而你沒考慮進去。你看著。我們這次旅行也許會碰上同樣的情況。”
克里姆終於結束了他的宏論。他抱歉地說,“我這些都是老和尚唸的經。你都知道,我也乏了。你去把姑娘叫來,一起去吃飯吧。你可千萬留著點神兒。那個吉卜賽頭人曾讓我們千萬要當心,現在我又要重複這話了。我們儘可以打檯球下象棋,但我們必須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他指指自己的鼻子說:“它時時都在提醒著我。”
吃完晚飯時,列車已駛進了毫無特徵的薩洛尼卡樞紐站。在他們分手時,克里姆提醒他們。“過一會兒,又會有人來找麻煩。一點鐘左右過國境線。那些南斯拉夫人老愛把熟睡的人吵醒。要是他們真要找被子,就趕緊來叫我。我還認得幾個管事兒的人。我在下一節車廂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