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安排袁尚等人坐在廂廳左手之邊。
袁尚急忙笑著跟劉備謙虛了幾句。
四周旁,汝南眾官吏也是紛紛起身,與袁尚等人一一見禮。
禮數週全,袁尚隨即率領張頜,高覽大廳的側席跪坐,這時候,正趕上鄧昶與孫乾匆匆忙忙而入。
鄧昶需得袁尚所在,呵呵一笑,也不多言,隨即在袁尚身旁的一側席間坐下。
袁尚眉頭一皺,低聲道:“你跑到哪去了?怎麼這麼慢才進來。”
“待會在跟你說。”
鄧昶笑的一臉如花開般怒放,彷彿是撿了什麼天大的便宜,頓時便讓袁尚心下起疑。
酒宴開始,但聽樂師開始奏響銅鐘,吹笙樂亦是隨之響起,一眾舞姬長袖杉杉,在廳中挪步輕舞,席間酒肉酣暢,一時間樂趣非凡。
劉備摸著鬍鬚,遙遙的向袁尚與眾人敬酒,酣暢淋漓,喜不自勝。
再加上廳內悠悠而奏的銅鑄之曲,美姬舞姿,端的是讓人心曠神怡。讓在場眾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讓人說不出來的舒坦與快慰。
美食佳餚,載歌載舞,劉備正盡情享受之間,近處的桌案旁,耳邊突然響起了與這歡暢宴席毫不相稱的爭執之聲。
聲音雖小,卻也是有零星半點的落在了劉備的耳中,甚是醒人心神。
“什麼,你居然跟他結為了異姓兄弟?還拜了把子?”
“嘿嘿,不懂了吧,這便是鄧某的高超手段。”
“娘了個希匹,天底下居然還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我真想替天行道,一巴掌把你抽死。”
“哎哎哎~~,公子,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不誇我倒罷了,怎麼還損我啊?招你惹你了。”
“損你都掉了我的價,別跟我說話,哪涼快哪待著去?”
“我今天還真就得跟你說說這個理了!有你這麼御下無方,賞罰不明的主子嗎?惹急眼了,這主簿我還就不幹了!”
“你愛幹不幹,要走早點走,記著把你兒子鄧艾留下!”
“憑什麼啊?那是我兒子!”
“要不你開個價,多少錢肯把你兒子賣給我。”
“公子你能不能講個理啊?天底下哪有逼人賣兒子的?聞所未聞。”
“少廢話,賣是不賣,不賣我可就搶了!”
“。。。。。。。。。。”
“。。。。。。。。。。”
二人的爭執聲音可謂極小,除了近處的劉備之外,其他人幾乎無人可以聽到。
而正因為如此,大廳之內,只有劉備一個人的臉è越變越僵硬,越變越抽搐,但偏偏卻又氣得不能說出來。
汗水順著劉備的腦門和後背一點一點的流了下來,跟水龍頭沒關緊滴答自來水似的,越來越甚,越積越多,多的幾乎可以成渠。
過了一會,終見劉備將酒盞放下,慢慢的閉起了雙目,開始在嘴中默默唸叨,自言自語的嘀咕。
“不似人君的小兒,我不跟他一般見識。。。。。。不似人君的小兒,我不跟他一般見識。。。。。。不似人君的小兒,我不跟他一般見識。。。。。。對,我絕對不跟他一般見識!”
;
第四十九章 緊急的軍情
大廳之內,喜氣連連,劉備高坐於主堂之上,聽著不遠處,袁尚兩人不著調的言語,臉è變得越來越紫,身體時不時的也在微微晃悠,大有一個弄不好就背過氣去的徵兆。
偏偏那兩人爭執的聲音不大不小,別人都聽不到,就他劉備隱隱約約的能聽到一些。
這也太恨人了,袁三小子,他該不是故意的吧?
劉備咬牙切齒的轉頭狠狠的瞪了袁尚一眼,目光中灼熱的溫度足足高達五千攝氏度以上,若是說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袁尚現在的骨頭都能化成渣了。
就這麼堅持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劉備就實在是受不了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強壓住心頭間愈加愈烈的小火苗,劉備高舉手中的酒盞,搖搖的衝著袁尚一舉酒盞,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賢侄遠來辛苦,一路上風險阻阻,頗多艱難,今番到此,實屬不易!果然是應了那句老話,英雄出自少年郎,來來來!備今rì便敬賢侄一盞!”
袁尚充耳不聞,似是沒有聽道,依舊對著鄧昶道:“五百錢怎麼樣?把你兒子賣我!”
鄧昶的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怎麼停也停不下:“五百錢?你打發要飯的呢!我那可是親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