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張遼怎麼樣了?可是冷靜了一些了?”
夏侯惇jīng神一震,忙道:“張遼打傷了子和,現已被許褚,于禁二人捉拿囚禁,主公,對於他該當如何處置,還望主公明示?”
曹ā閉著眼睛想了一會,突然道:“把他領過來,孤要親自問他!”
第二百零九章 班師回城
曹ā臉èyīn沉的坐在帥帳之內,誰也搞不清楚他現在的心裡想得是什麼,也弄不清楚他對張遼目前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態度?
憑心而論,張遼是個人才,無論是武藝,統帥能力,排兵佈陣,還是計謀,張遼在整個曹營之內都可算是個中的頂尖高手,綜合來看,在整個曹營當中,也只有曹仁,徐晃等寥寥數人能與其相提並論,這一點不論是曹ā還是其帳下的諸位謀士,都是相當地清楚的。
但是,現在的張遼畢竟投身在曹ā麾下尚且不足五載,雖也是戰功赫赫,但卻並不能完全算得上是曹ā的心腹,特別是每當一想起當初張遼投身在自己麾下時所提的那幾個要求,曹ā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賭登感覺。
特別是最近幾年,袁軍又突然冒出了一個呂布之女呂玲綺,雖然知道並不會影響到張遼對自己的忠心,但曹ā的心裡卻又總是放心不下,每每思之,總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猶疑之感。
這就是梟雄的多疑本ìng啊!
就這樣,在反反覆覆的思慮之中,曹ā的思緒千迴百轉,躊躇不定,直到張遼身上被捆著繩子,被一群虎衛軍半送半押解的帶到了曹ā的帥帳之中。
“末將張遼,拜見主公!末將身負重綁縛,不能全將禮,還望主公恕罪!”
曹ā看了看在他面前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張遼一眼,揮揮手命他身後的虎衛軍退下。然後緩緩地站起身來,漫步走到張遼的身邊,仔細的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突然開口言道。
“ 文遠,你臉è蒼白。。瘦了,是不是最近睡的不好啊?”
張遼聞言,不卑不亢。不慌不辱,只是恭敬地回答道:“回主公話,末將最近卻有心事。擾得自己思緒不寧,夜不能寐,身思疲憊。頗感勞累,還望主公見諒!”
曹ā輕輕地“嗯”了一聲,仔細地打量了張遼幾眼,道:“孤亦是知道你的難處,想必你心中所思的心事,便是那呂布之女把?”
張遼聞言絲毫沒有慌張,只是坦蕩蕩地回聲言道:“主公英明,末將rì夜所思之事,確是在此!”
曹ā揹負著手,在帳中來回漫步。恍如不經意地說道:“聽說那女子與你有些師徒之誼?”
張遼點頭言道:“主公所言,然也。”
“那就是了本以為自己已是與呂氏有了一個了斷,不想憑空又閃出了一個呂布之後,故友之女,人非草木。也難怪你會有所心焦,此乃忠義之舉,孤不怪你可是文遠,戰場之上,你卻為了那女子與子和相併,這。是不是就有點過了?”
張遼聞言面è不變,只是將頭深深的低下,朗聲回道:“末將知罪,願憑主公處置!”
曹ā聞言一愣,目視了張遼好半晌,方才疑惑的開口言道:“怎麼?你一點都不辯解麼?”
張遼聞言面è不變,朗聲言道:“末將在戰場之上,臨陣與自家將領敵對廝殺,按軍法例,該當斬首示眾,有什麼值得辯解的。”
曹ā聞言,雙目微咪道:“這麼說來,你是後悔了?”
張遼呵呵一笑,道:“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焉能有所悔,若是讓末將從新選一次,末將依舊還是會這麼做。”
曹ā聞言愣了好半晌,道:“如此說來,那呂布之女,縱然是讓你廢卻ìng命不要,也要保她了?”
張遼聞言猶豫了一下,點頭道:“是!”
“文遠,孤可待你不薄啊?”
“主公待我之恩,張遼永感腑內,永生不敢相忘,故而今rì請主公以軍法處置於我!還望主公成全!”
曹ā的面è在不知不覺間變了一下顏è,雙眸亦是兇光暴閃。
但這變化卻僅僅是一瞬間,並沒有被低著頭的張遼看見。
“哈哈哈哈~~~~!”
少時,卻見曹ā突然莫名其妙的仰天長笑,笑聲中包含著深深的讚許與濃重的欣賞之意。
“ 文遠啊!”只見曹ā笑著走到了張遼的身後,抬手刷刷刷幾下替他解開了繩索,拍著他的肩膀道:“文遠,真義士也!讓孤深感敬佩之!”
張遼聞言頓時一愣,詫然地看著曹ā言道:“主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