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我了?”
曹ā聞言哈哈大笑,搖頭道:“文遠如此豪情忠義,若是殺了你,孤豈不是成了昏聵之人?你今rì對呂玲綺之所為,不比當年關雲長在孤之麾下思念劉備之豪義,都是深令人敬佩之舉!”
說到這裡,卻見曹ā頓了一頓,道:“文遠,孤答應你,若是有一天,孤真的攻破了鄴城,呂布之女,孤必不傷害,只是會使人送回許都,相會其母,併為其擇選婚嫁良人,為她選一個好的歸宿,讓呂氏一門後繼有人,完成當年你我在下邳之協議,你看如何?”
“主公!”張遼聞言不由得熱淚盈眶,單膝跪倒在地,衝著曹ā拱手拜言道:“臣張遼誓死報答主公之恩,今生今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曹ā笑著抬手將張遼扶了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塵土,笑道:“好啦,跟孤還用整這些虛事兒,有什麼道歉的話,還是去跟子和說罷,孤是原諒了你,可畢竟被你打傷的人是他,有什麼話,一會憋好了到他的帳篷內說去,說得好說得不好,孤可就管不了你了!”
張遼聞言哈哈一笑,道:“主公放心,曹純將軍那裡,自有末將前去負荊請罪。”
曹ā聞言點頭笑了笑,道:“不論如何,這就得靠你張文遠自己的本事了對了,文遠啊,妙才的膝下有一個侄子,叫做夏侯尚,字伯仁,如今已是應了孤之相召,入伍從軍,現任軍中偏司馬,這孩子底子不錯,是塊當將領的好苗子,孤有意讓他到你軍中鍛鍊一下,跟你學學文韜武略,你好好幫孤和妙才提點一下他,如何?”
張遼聞言,急忙拱手道:“主公之命,末將敢不遵命!”
曹ā笑著擺了擺手,笑道:“明白就好,好了,你也征戰了一天累了,下去休息吧!別忘了去子和那裡!”
“諾!”
張遼說罷請辭,轉身向著帥帳外面走去,剛走到帥帳門口,突聽曹ā喊住他道:“文遠!”
張遼聞言停住了腳步,轉頭問曹ā道:“主公喚我?”
“你當初跟呂布南北征戰,大概有多少年啊?”曹ā一臉和善的笑著問他道。
張遼聞言一愣,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下意識的回答曹ā:“回稟主公,末將當年隨溫侯,南北征戰至徐州。。大概有十年有餘吧。”
曹ā聞言點了點頭,揮揮手示意張遼下去。
張遼的腳方一踏出帳外,便見曹ā的臉è瞬時變得yīn沉。
“十年。。十年還真是不久啊來人,傳夏侯尚到帳中見孤!”曹ā猛然向著帳外傳令道。
少時,卻見一個年輕的小白臉走入帳中,向著曹ā拱了拱,道:“主公,您喚我?”
曹ā點了點頭,衝著夏侯尚招了招手,道:“伯仁,你過來,孤有一件大事要吩咐於你!”
夏侯尚聞言愣了愣,傻傻的走到了曹ā身前,附耳過去,卻見曹ā趴在他的耳朵邊,嘰嘰咕咕的說了一大通,卻是天知地知,其二人知,其他無人知曉他們二人在說些什麼。
夏侯尚聞言頓時冷汗直流,滿臉變得煞白,不敢相信的看著曹ā,道:“主公,這,這能行麼?他。。他可是張遼啊?!”
曹ā冷冷的注視著他,道:“有什麼不行,孤授予你臨機專斷之權,你在他麾下,儘管肆意而行之。若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的話,你將來還能有什麼出息?”
夏侯尚冀州,鄴城。
在得知了曹ā確切的退過黃河,罷兵北伐的訊息之後,袁軍終於班師回鄴城。
遙遙的看見那座高聳入雲的高大城池,袁尚的心中不由得飛出一種異樣的情懷,雖說並不是第一次返回這個城池,但每一次看到這個高聳入雲的城頭,袁尚這心裡頭就總是在不知不覺間冒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別樣情懷。
畢竟,那裡屬於自己的家,有著自己思念的親人,累了可以安枕,苦了可以傾訴。
司馬懿跟在袁尚的身後,遙遙地看到了鄴城的城門,急忙對著袁尚言道:“主公快看!鄴城所有的官員都出了迎接您了!”
袁尚抬頭望去,一看卻是樂了:“可不是麼?快,跟我過去看看!”
來到鄴城的城門前,卻見以審配為首的一眾鄴城眾將官俱在,見了袁尚急忙一個個俯首行禮問安,並一同高聲呼喊。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祝主公年年有今rì,歲歲有今朝。”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道:“不就是打了一場不屬於勝仗的勝仗麼,還至於用得著這麼拽詞,連我在書房的臨摹詞彙都給用上了,行啊,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