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司馬懿又咳嗽了一聲:“主公,應該還有更重點的吧。”
話還沒說完,便見袁尚猛然轉頭,咆哮著怒道:“你咳個屁啊!你要知道重點你來跟她說!”
司馬懿聞言一個激靈,急忙把頭低下去,萎頓著不敢搭腔了。
袁尚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來,看了看呂玲綺依舊昏迷不醒,蒼白的面è,咬了咬牙,終究是下定了決心地開口道。
“瘋婆娘,我發誓,你要是好了,我一定娶你!給你一個最美的家,把你前半生的苦難和yīn霾全部祛除,讓你一輩子都快樂,都開心,都幸福。”
“撲騰~~!”話還沒有說完,卻見呂玲綺雙眸一睜,猛地從床榻上坐直了起來,定定地瞧著袁尚,明晰的雙眸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光芒。
“草!詐屍啊!”袁尚嚇的往後一躲,一個屁墩直接坐在了地上。
“誠心可鑑,誠心可鑑啊!”司馬懿在一旁跳腳言道:“主公,你白話了半天,終於說到正點上了,天見尤憐,老天爺都不忍心收呂姑娘走了,又把她放回來了!天意,真是天意啊!這是感天動地啊,這是泣於蒼穹啊!”
袁尚聞言蒙了,只是來回看著司馬懿和呂玲綺,以及那名偷偷地向著帳篷門口撤走的醫者。
袁尚不傻,看了一會就大概反應了過來。。這裡面有貓膩!
輕輕地瞟了司馬懿一眼,袁尚語氣冰冷地說道:“司馬懿,行啊!聯合外人來唬弄我,現在對你,倒是坑得一手好爹啊!”
呂玲綺則是不管其他,只是yīn霾地對著袁尚說道:“坑不坑爹我不管,剛才的話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你若敢負我,老孃我就閹了你!”
袁尚將手一抬,指著司馬懿道:“臭娘們,反了你了,你敢閹了我,我就閹了他!誰怕誰?”
呂玲綺哼笑了一聲,道:“閹就閹唄,你嚇唬誰呢?”
司馬懿則是一臉的哭腔,低聲道:“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呂姑娘,你們倆真是親兩口子啊黎陽正南方,曹軍帥帳。
“傷亡情況怎麼樣了?清點的如何?”曹ā半瞌著雙目,輕輕的敲打著桌案問道。
曹ā下方,奉命清點傷亡輜重的程昱,聞言將一份詳細的清單呈遞到了曹ā的桌案之上,曹ā輕輕的用手撥拉了一下,一目十行的在上面看了一圈,低聲道:“損失。。有這麼大?”
程昱長嘆口氣,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曹ā左面,夏侯惇邁步而出,拱手諫言道:“主公勿要憂慮,我軍損失慘重,袁尚那裡卻也好不到哪裡去,咱們還有再戰之能,死戰到底的話,鹿死誰手,尚還猶未可知也。”
曹ā長嘆口氣,低聲道:“繼續硬戰下去的話,孤有信心能夠打贏袁尚,不過,目前的我們卻是耗不起的,中原四戰之地,處處都有威脅,我縱能打贏袁尚,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因兵力不足而為他人所乘,實不可取,當務之急,還是暫且撤軍,方為上善之策。”
夏侯惇聞言張了張口,卻見曹ā抬手擋住了他的話頭,話題一轉,將事情引向了別處。
“這次戰役,聽說妙才他受傷了?”曹ā的面è古井不波,淡然地問道。
夏侯惇聞言,面è一紅,點頭道:“是!”
“傷的怎麼樣?重不重?”曹ā繼續開口詢問。
“有勞主公惦念,妙才他雖然中箭,但不過是腋嘎之所,並無大礙。”夏侯惇急忙拱手回應。
“哦。”曹ā輕輕地點了點頭,道:“聽說妙才他是在攻打袁尚的時候被箭hè傷的?”
“是!”
“袁尚乃是敵軍主帥,身邊定有護眾,豈能輕易中招,妙才此舉未免輕乎。”
夏侯惇拱手言道:“妙才也只是想為了主公分憂而已。”
曹ā輕輕地點了點頭,忽然又道:“孤聽有人稟奏報說,戰場之上,袁尚好像還管妙才叫什麼‘岳父’?”
夏侯惇聞言一哆嗦,急忙道:“主公,您想哪裡去了!那分明是袁家小子的激將之計,主公切切不可懷疑妙才啊。”
“想哪去了。”曹ā搖了搖頭道:“孤只是關心一下妙才而已,妙才乃是孤之股肱,從患難時起事,對孤之忠心,天地可鑑,孤豈能疑他。元讓你告訴妙才,涓兒的事不光是他的事,也是孤的事,rì後我定會想辦法替他將涓兒從袁尚手中救出來,讓他寬心就是了。”
“多謝主公!”
曹ā點了點頭,突然話鋒一轉,頗有些冷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