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袁軍的最終勝利,而由沮授提出來了則是為了掩護大軍撤退,聲東擊西,頗有些禍水東引的意味。
袁尚沉思了許久,想通了各中關鍵,心中暗自佩服,不愧是河北一等一的智者,才華橫溢,才思敏捷果然不是蓋的,一般人還真就是比不了。
衝著沮授一拱手,袁尚極為佩服的對沮授道:“先生的這條計策,確實可行,我這就去向父親諫言,請他派良將分頭偷襲許都,牽制曹ā的jīng力,掩護我大軍退往白馬渡口。”
袁尚說罷轉身就要離去。
“公子留步!”沮授再一次張口呼住袁尚。
袁尚身形一頓,心下有些膽突,每一次見沮授,他只要是一張嘴喊“公子留步”,那就證明準沒好事。
烏鴉嘴,鬧心啊。
“先生還有什麼別的事?”袁尚轉過身來,勉勉強強的硬是擠出一個笑容。
沮授摸著下巴上糟亂的鬍鬚,若有所思的言道:“只是偷襲許都,非一般人所能為之,非智勇雙全的帥才不可,公子以為何人可以當之重任?”
袁尚的心頓時打了一個冷顫,一股極度不妙的預感湧上了他們的心頭。
“那個。。。。。。張頜將軍有勇有謀,統兵能力極強,乃是真將才也,由他前去定然是萬無一失。”袁尚仰頭看天開始裝糊塗。
沮授微微搖頭:“張雋義雖然是勇謀兼備,但只可稱之為將才,卻不能稱之為帥才,正面作戰,衝鋒陷陣足可當之,可若是讓他行這偷襲取巧之事,只怕隨機應變的能力,還是差了一些。。。。。。”
“恩。。。。。那就高覽將軍吧,高將軍勇武過人,聽說官渡首戰曾與許褚正面交鋒,猶然未敗。。。。。。牛啊,一般人比不了。”
沮授搖了搖頭,嘆道:“勇有餘而智不足,比之張頜尚有差距,如何能擔此重任?”
“恩,韓猛將軍乃是父親坐下上將,久經沙場,經驗豐富啊。”
沮授搖頭:“經驗豐富又怎樣?前翻派他押糧,還沒到正營就讓徐晃劫了,庸才一個,不足與謀。”
袁尚眼珠子一轉,笑道:“武將不行,咱就換文的,郭圖先生智謀出眾,擅長謀劃,讓他去許都放壞水,肯定能給曹ā驚一跟頭。”
沮授面è驟然變寒:“碌碌小人,心胸狹窄之輩,不添亂就算萬幸了,焉能指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