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想辦法勸父親放先生出來,重新重用。”
袁尚說罷,起身衝著沮授拱了拱手,道聲告辭,便想轉身向帳外走。
“公子留步。”
袁尚還沒走幾步,沮授便出言喊住了他,似是想到了什麼急事。
“先生還有什麼事想要囑託?”
袁尚緩緩的轉過頭,一臉好奇的看著沮授,但見這老傢伙不知為何又是略微的皺起了眉頭。
只見沮授適才瞅著袁尚那股溫火綿綿的目光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又是平rì裡那副睿智,耿直,沉穩,凝重的神è。
“公子適才言,主公要退兵了?”沮授皺著眉頭看袁尚道。
袁尚點了點頭道:“不錯,我雖然保住了一部分糧草,但只能用來暫時穩定軍心,想進兵真的是不夠用的,況且父親經烏巢被燒一事,身體欠佳,至今不能理事,不趕緊撤兵,早晚玩完。”
沮授聞言點頭:“撤兵是當務之急,這點授自然曉得,只是不知主公打算如何撤兵,三公子可否告知一二?”
袁尚隨意的聳了聳肩膀:“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改後軍為前軍,前軍變為後軍,張頜高覽率兵斷後,三軍徐徐撤退,經白馬渡口過至黃河北岸,再集結兵將於黎陽,最後穩紮穩打的回師鄴城,撤兵嗎,就這麼簡單。”
“唉——”沮授聞言長聲一嘆,搖頭道:“若真是這麼退兵,那損失可就大了。”
袁尚聞言一愣:“損失,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沮授苦笑道:“三公子,曹ā何等樣人?此番奪了烏巢之後,必然集結jīng兵良將,準備大舉進攻,力圖一舉擊潰我軍,烏巢糧草雖未盡滅,但只剩下退兵之糧,跟全滅其實也差不了多少,我軍如今士氣不高,更何況主公身體欠安,難以指揮得當,大軍後撤至黃河,諒張頜高覽二人如何能抵擋曹ā的蜂撲之勢?。。。。。。。。兵半渡而擊之,我軍後撤渡河本就有弊,再加上曹軍的霹靂車威力頗強,只怕到時。。。。。唉——”
袁尚聞言想了一想,暗道真不愧是沮授,所言一針見血,確實大有道理!
袁尚也有些發愁了:“先生說的是很有道理,只是。。。。。。我軍撤不撤是咱們說了算,曹軍追不追也是他們自己說了算的,先生縱然是看出了弊端,但恐怕也是無法遏制曹ā的攻勢了,總不能告訴曹ā,不許他出兵追擊吧?呵呵,人家又憑什麼聽咱們的?這一步棋挺難解,時間緊迫,咱們好像只能認栽了。”
沮授聞言沉默許久,接著眉目一挑,抬起頭來嚴肅的說道:“想讓曹ā不派兵追擊,也未必是不可能。。。。。除非。。。。。。”
袁尚聞言忙道:“除非什麼?”
“除非有一樣要緊的東西,能讓曹ā顧忌、愛惜、珍貴到放棄追擊我軍的計劃。”
袁尚聞言有些愣了:“顧忌、愛惜、珍貴。。。。。。什麼東西能讓曹ā寶貝到放棄棒打落水狗的機會?這種東西存在嗎?”
沮授笑著點了點頭,道:“人生在世,皆有軟肋瘡疤,能讓曹ā束手的東西當然有,三公子不妨猜猜此乃是何物也?”
袁尚摸了摸下巴,想了許久,方才不確定的道:“是他老婆?”
二人之間沉默了許久。
“。。。。。。。不是。。。。。還請公子再猜一猜。。。。。”
“小妾?”
“。。。。。。。。。。。。”
“姘頭?”
“。。。。。。。。。。。。”
“那是什麼?”
“是許昌!許昌啊!曹賊的老窩許昌啊!公子!”
沮授yù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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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奇襲許都的人選
袁尚漸漸的有些明朗了。
記得前世時讀的有關內容,好像確實有著許攸為袁紹獻計偷襲烏巢的一段。
可惜的是當時袁紹並沒有採用許攸的計策,反而是因為審配的書信,而遷怒許攸,最終將許攸逼至絕境,心急憤恨之下,毅然決然的去投靠了曹ā。
到了曹營之後,當許攸對曹ā訴說自己曾對袁紹獻上偷襲許都之計時,曹ā的反應確實是非常強烈,並對許攸異常嚴肅的說了一句:“若紹依子遠之言,則我軍危矣。”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雖然淺短,但卻直接的證明了許攸獻上的這條計策確實可行有效。
而如今,這條分兵偷襲許昌的計策再一次的被沮授提了出來,不同的是,前者許攸提出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