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啞巴侄女是被誰劫持的嗎?沒錯,她現在就在我們汝南城!”
夏侯淵的面è頓時變得深沉,一雙狼目中yīn光閃閃,隱隱的似是動了殺機。
那使者額頭冒汗,斷斷續續的接著道:“你想出兵救她嗎?那就快點來救吧,再不救就真的是晚了,前幾天就有點危險,我們張將軍已經對她很有些意思了,可是因為不想當你的侄女婿,琢磨琢磨還就真沒敢下手,不過我估計他可能憋不了太久,你最好是抓緊點時間,要不再拖個一年半載的,你就是把她救回去,可能還得捎帶上一個大侄孫了。。。。。。”
“夠了!”夏侯淵猛然將手一抬,然後猛的一指那使者道:“將他拖下去,斬首祭旗!”
“啊?”那使者聞言頓時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哭拜道:“夏侯將軍,你剛才不是說,只要我念書信,你便不會殺我嗎?”
夏侯淵重重的哼了一聲道:“荒謬!本將只是說你不念書信,我便砍了你,卻沒說過你念了書信,我便不殺你!拖下去,拖下去!”
那使者滿頭大汗,在被刀斧手拖拽的時候還高聲哭喊:“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不斬來使啊!”
其實也不是怪夏侯淵心狠,見了這種書信,換成誰也不可能饒了送信的使者,這使者要怪,便只能怪袁尚那混蛋的文筆實在是又爛又氣人。
夏侯淵咬牙切齒的看著那使者被拖出去斬殺,然後轉頭看了看廳內眾將,開口道:“立刻點齊兵將,三軍齊出,我要踏平汝南,生擒劉備,將這大耳賊剝皮抽筋,高掛於城頭之上!”
夏侯淵麾下的副將們聞言頓時變è。
只見一人急忙出班諫道:“夏侯將軍,小姐雖被劉軍所獲,但將軍乃是三軍重帥,不可為私情所累,劉備執此書信與將軍,其目地無非就是想逼將軍出兵與其決戰,以圖潁川城池,將軍不可誤中其計,一旦有所差池,悔之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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