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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淵聞言冷笑數聲,搖頭道:“放心吧,本將雖然因為涓兒之事心下著緊,但劉備的那點小伎倆卻還逃不出本將之目,他拐了我涓兒,無非就是不yù強行攻城,想逼我出兵在平原之地與他決戰,敗我之後在將兵於汝南,哼哼,本將焉能讓他得逞?”
帳下諸人聞言來回目視,不明其意,夏侯淵既是知道劉備心思,為何還如此做事?
卻見夏侯淵緩緩的道:“劉備的兵馬數量,我知曉,其賊眾約有三萬餘,近聞前番河北詐圍許都的賊眾與其合流,同在汝南,想來也不會超過四萬,此等兵力強攻我潁川實不足夠,但若是與我正面交鋒,卻有一戰之力,我怎會不明白這大耳賊之意圖?可惜,曹仁此刻正屯兵在宛城,其麾下兵馬盡是jīng銳之眾,若是邀他共同出兵,諒劉備又如何能是對手?”
眾將聞言恍然,難怪夏侯淵將軍如此自信,原來卻是想到了要與曹仁將軍兩路出兵!
但見夏侯淵來回瞅了瞅眾人,續道:“劉備乃是當世梟雄,這一點昔rì主公曾早有言,如今主公在北與袁紹周璇未定,這南面諸事自然需得由我等替丞相分憂,劉備竊據汝南,久有不臣之心,早晚必是禍患,我今番藉此良機,一則救回涓兒,二則平定南患,三則剿殺劉備,為主公除一大敵,此戰乃大勢所向,諸公勿疑,只管全力應戰便是!”
眾將聞言紛紛拱手參拜:“諾!”
如此,就在劉備一方大張旗鼓的在在葉原佈置兵馬營盤的時候,曹軍也是兵分兩路,一路是夏侯淵親自率兵南下,直奔汝南而來,另一路則是接到了夏侯淵書信的曹仁兵馬,由西往東,向著劉備軍蜂擁而去。
三方兵馬彙集之處便是在葉原,關於豫州所屬權的一戰,將在此處一觸即發。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支百多人的兵馬悄悄的由汝南之地奔往九里山處,領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袁尚。
曹、劉、袁在葉原即將展開大戰,而袁尚卻悄悄的潛伏到九里山,不為別的,只為了借調呂玲綺的賊眾,在關鍵時刻,能夠狠狠的在夏侯淵背後紮上一刀!
暗中粹過劇毒的匕首有時候要遠遠的強過正面堅硬無比的巨劍,這一點,是袁尚深信不疑的。
此時雨季剛過,九里山已是到處溼泥遍地,河流從山頂,清澈甘冽的涓涓細流,在山中蜿蜒流淌,再匯作小流溪河,向東奔去。
山路雖險,卻也不高,可以牽馬上去,袁尚等百餘騎牽著馬匹,邁著大步向山上緩緩而上,一路上卻並未碰到有人攔截,心下不由奇怪。
按道理來說,九里山乃是呂玲綺一眾安身立命的老巢,己方一百來號人上來,這麼半天了卻是連個盤路的都沒有,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在眾人的想象中,像呂玲綺她們這些當賊的,在安全意識方面應該比普通人要強上百倍有餘!不然也就沒有辦法當賊了。
袁尚心下奇怪,照這種情況看來,要麼就是呂玲綺她們壽星公上吊活膩了,想找點刺激撂挑子,破罐子破摔愛咋咋地。
要麼就是山上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正尋思呢,卻見半山腰處猛然閃出一眾持刀的賊人,一個個凶神惡煞,頗為jǐng惕的看著袁尚他們。
不過,當領頭的賊人看清了袁尚的相貌之後,不由的頓時一愣,接著喜出望外道:“袁三公子!”
袁尚認得這領頭的大漢,乃是呂玲綺麾下的一員重要頭領,若是沒記錯,應該是叫做陳瀾。
陳瀾見了袁尚,適才兇惡的表情頓時消失,急忙迎上前來,道:“三公子,你怎麼來了?!我適才一時不慎,險些出手跟你們打將起來!”
袁尚聞言笑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返回河北的良機眼瞅著就要到了,我尋思來看看你們大頭領收拾停當沒有,也好一起上路回鄴城!”
陳瀾聞言豪爽笑道:“三公子放心,我等自回了九里山為百姓散完糧種之後,就一直在收拾家當,準備隨時等候三公子調命,與您一起返回河北!”
袁尚聞言點頭,道:“那就好,記得別什麼盆盆罐罐的什麼都往河北搬。到時候跑的不快,讓曹軍追上還得現仍,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不合算。”
陳瀾搖頭道:“三公子說笑了,我們一群窮賊瓦寇的,哪裡來的那麼多家當,只是準備些吃喝用的沉米水酒,能捱到河北那就是行了!”
袁尚點了點頭,又道:“對了,你們這山寨是要黃了還是怎麼著?怎麼跟打烊了似的,我一路走上來,除了你這一撥